赵喜发敏锐地察觉到梁晴话里暗藏的玄机,立马给她投去一个微妙的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找个偏僻之地,咱好好聊聊。宁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的河岸边,一片茂密的芦苇荡里,两个身影悄然躲了进去,他们的低语声在微风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
赵喜发听完梁晴的馊主意,脸上瞬间泛起一抹淫荡之色,他伸出食指,用力地勾了一下梁晴的下巴,还用一种极其挑逗的语气说道:“嘿,老子以前咋就没看出来呢,敢情你这么恶毒!”梁晴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嫌恶,迅速地将头一偏,躲开了赵喜发那恶心的手指。
然而,赵喜发可没打算就此罢休,他反而更加用力地搂住了梁晴的腰部,同时露出一副猥琐至极的笑容,“嘿嘿,老子还没试过呢,要不咱俩先试试?你能想出这主意,说不准早就被哪个小白脸占过便宜了吧?嘿嘿。”
“放开!”梁晴用力挣扎着,她的身体像一条挣扎的鱼,不断扭动,试图从赵喜发那犹如铁钳一般的拥抱中挣脱出来。然而,尽管她用尽全力,但赵喜发的力气实在太大,让她根本无法逃脱。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一个村民好奇的声音:“谁呀?”
梁晴心中一惊,她知道如果被村民发现自己和赵喜发这样搂抱在一起,那可就完了。她急中生智,连忙喊道:“别过来,我拉屎呢!”
村民一听是在拉屎,赶紧止住脚步。嘴里骂骂咧咧:“家里没茅厕吗?怎么跑这拉了,我说半天没见着一个鸭蛋呢,敢情你给我把鸭子熏跑了。”说完,他便转身朝远处走去,口中的抱怨声依旧没有停止。
梁晴听着村民渐行渐远的声音,心中才渐渐放松下来。她暗自庆幸自己的谎言没有被识破,同时也对刚才的惊险一幕感到后怕。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息下紧张的心情。
赵喜发这个二流子可不会在意别人是否看到了自己的流氓行为,他正紧紧地贴着梁晴的屁股不断驱动,双手上下摸索,待梁晴松懈之际才注意到他的过分举动。梁晴又气又急,她瞪大眼睛转头看着赵喜发,愤怒地威胁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去革委会告你,说你耍流氓,革委会的手段你应该听说过。”
“哼,你敢告我耍流氓?你的名声不想要了吗?”赵喜发根本不信,继续着他那恶心的动作。
“你还想不想让我帮你?你要我还是要梁素梅?”梁晴压低声音吼道。
“你俩我都想要。”赵喜发无耻地回答。
“你今天要了我,我恨你,就不会帮你打梁素梅的主意。”梁晴发出严厉的警告。
“哎呀!不管了,先要了你再说!”赵喜发此时已经到达顶点,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没过多久,梁晴只觉得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仿佛整个人都被这股味道淹没了一般。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而赵喜发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倒在地。
一时间,梁晴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张开嘴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秽物,溅落在地上。
那秽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让人闻之欲呕。
“臭娘们,吐老子身上了!”赵喜发骂道。
梁晴双腿却像失去了力气一样发软,她用手撑着芦苇杆,试图让自己站稳。定了定神,看向赵喜发,语气决绝:“今天这事你不准往外说一个字,如果被我听到一丁点风言风语,我跟你同归于尽!”
赵喜发眯着眼睛,神情舒畅,轻松地回应:“你放心,只要你把梁素梅给我搞到手,今天这事,我往外说半个字,天打雷劈。”
梁晴在一处僻静无人的河边,将自己那身弄脏的衣服脱下来清洗。她仔细地搓揉着每一个角落,确保把污渍都洗掉。洗完衣服后,又用河水洗净了自己被恶臭浸润的身体。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梁素梅,赵喜发,你们这对狗男女,即将会遭受比我痛苦一万倍的惩罚!
夜晚的风,透过轻薄的蚊帐,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拂过贾震达的脸庞,他不由得感慨:在外面睡比在屋里睡还舒服,也不知道工程结束后,这个蚊帐能不能留给自己,如果可以的话,就在自家院里搭个帐篷,每天都享受着这份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