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居,洛阳城内最大的酒舍。
陆宇带着杨一等人,过来吃酒。
刚下马,就见胖嘟嘟的老板亲自出门相迎:“武亭侯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
泰安居的老板复姓皇甫,和左将军皇甫嵩是同族,后台极硬。
不过如今陆宇得皇帝青睐,就算有皇甫家做靠山,泰安居的老板也不敢丝毫得罪,笑脸出迎不说,更是将他奉为上宾。
“准备好酒好菜,我今天要宴请一位贵客。”
“武亭侯的贵客,我岂敢怠慢,必好生招待才是。只是不知武亭侯口中的贵客,究竟是何人?”
“他叫张辽。”
“张辽?”
泰安居的老板觉得这个名字有些陌生,心中纳闷不已:“三公九卿级别的朝廷重臣里,没有张辽这个人啊?难不成是中常侍张让,或者太尉张温的亲族?”
人还未到,陆宇就叫人上了点佐酒的小菜先吃着。
结果刚吃到一半,就听到门外传来吵闹声:“瞎了你的狗眼,敢挡老子的道!”
然后老板忙不迭的跑进来找陆宇:“武亭侯不好了,你请来的贵客,和张常侍的家人吵起来了!”
走出去屋外,果然看见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正在对张辽破口大骂。
此人骑在马上,嚣张至极。
张辽却是寸步不让,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护在身后:“若非我出手阻拦,你险些撞死这名幼童。”
“笑话,是他自己不长眼,能怪小爷我吗?”
如此不把他人性命放在眼里,简直飞扬跋扈到了极点。
陆宇问老板:“这傻鸟是谁啊?口气这么大?”
老板只好向陆宇解释:“武亭侯有所不知,此人名叫张觉,其父乃张让养子,太医令张奉,其母更是不一般,乃何皇后之妹。有此后台,洛阳城内谁敢得罪啊?”
陆宇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原来是阉宦之后啊。”
“是谁在大放厥词!”
张觉听到“阉宦之后”,立马成了炸毛的斗鸡,气哼哼的寻找“罪魁祸首”。
陆宇踩着台阶,一步步走下酒舍,昂然向前:“是我说的,咋地?”
张觉看到了陆宇,便气不打一处来:“就是你在这胡言乱语!知道小爷是谁吗?”
陆宇轻蔑地笑着反问:“那么你呢,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吗?”
“小爷管你是谁?给我拿下!”
张觉带着一票家丁护卫,在洛阳横行霸道惯了,根本不管陆宇是谁,就要叫人把他捉拿。
陆宇见此直接笑了:“我还琢磨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才好动手呢,现在不需要了。来人啊,除了骑在马上的那个,其他都给我砍了。”
“遵命!”
杨一对陆宇唯命是从,根本不管你什么张让还是何皇后,直接率领六名剑卫,拔出剑冲上去就是一顿砍杀。
区区一群地痞无赖而已,根本挡不住杨一这群战场上走出来的杀神,顷刻间就躺了一地,鲜血横流。
“杀人了!”
“快跑啊!”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唯恐误伤,吓得四窜奔逃。
张觉被吓得寒气直冒,牙关乱颤:“你……你们想要做什么?”
杨一狞笑着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袖:“给老子下来吧你!”
然后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陆宇面前。
“你们完了,我要告诉祖父大人,让他派人把你们都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