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痛觉,但不是个死人,他也会心寒。
都说好人有好报,到他这儿怎么不灵了?神机还在时谁没吸过他的血,他何曾因为种族不同区别对待过?
在场的要是有良心,都得喊他一声爹!
眼看着二宝被欺负,松鼠急得鼠毛都要掉光了,无奈自己也被小绳绑着,除了骂街没有任何本事。
等等,骂街?
松鼠心生一计,决定铤而走险。
它缩在二宝腿边装死,却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胆!何人敢辱我南极仙翁的门徒?”
“谁?什么人在叫嚣,有种出来!”山匪把刀扬起,四处观察,却没找到发声点。
“南极仙翁在此,尔等凡人犯了大罪,还不速速弃刀放人!”
声音又起,喽啰也慌了,捏着二宝下巴的手不由松了劲儿,“头儿,怎么回事,什么南极仙翁?”
“闭嘴!”山匪不愧是当老大的,临场应变能力不错,大手一挥道,“哪个南极仙翁有这种尖细嗓,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都给我找,附近树底、草丛都找,把整个寨子翻了也要找出来!”
一群人折腾起来,可刚才明明听着声音挺近的,就是找不到人影。那喽啰忍不住咕哝说闹鬼了,被他老大赏了一个大耳刮。
山匪不信邪,竖着耳朵铆足了劲要弄个明白,在二宝周围转了几圈,视线突然就聚焦在了松鼠身上。
“不会吧?”喽啰问道。
“嘘,”山匪叫他别说话,蹲下来盯紧了松鼠,“南极仙翁?是你吗南极仙翁?”
二宝不敢动作,强打精神,“我看你们是吓傻了,跟一只松鼠讲话。它就是个牲畜而已,你们做事讲点格调行不行?”
山匪也觉得这行为很傻气,一时恼羞成怒,亲手钳住了二宝的下巴,“行了,要真是南极仙翁,老子就看他怎么救下这个慧人。先灌药,再把松鼠叉出去,收拾干净红烧!”
“唔!!别动我松鼠!不许你们……唔……噗哇!走开!”二宝企图护住松鼠,无奈山匪的力道比喽啰更大,钳得他牙床都在往里收紧。
拗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拗不过,无助的眼泪滑到了嘴里,叫二宝尝到了一股咸涩味儿。紧接着这股咸涩味儿又被一股怪异的微甜盖了过去,凉飕飕的药液就这么灌进了他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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