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一起逛街,他爱玩,拉着薄行泽去了一个卖首饰的地方,有一对戒指设计非常独特,硬是强迫他试了试。
不过最终没买。
他还记得当时量的尺寸?
祝川随即被自己弄笑,过了这么多年,手指的尺寸早已经发生了变化,戒指不像是其他的饰品,一点点变化都戴不了。
就像爱情。
只要发生一点点变化都无法再继续下去,强行之下,伤着的不是自己,就是对方。
“在想什么?”
祝川抬头,看到已经按下去的电脑,忙收回思绪没叫他看出异样来。
“谈完了?”
“嗯。”
“那么谈完了,您吃饱了吗?”祝川问他,眼底全是讥诮,“别人都说薄总高冷禁欲,原来在谈公事的时候是这么谈的,重新定义高冷?”
薄行泽噎了噎,缓慢退出来,耳朵根泛着一点红。
“?你还脸红了,你刚才跟陆衔洲你来我往谈生意争取利益的时候怎么不见丝毫手软?”
“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祝川拽了点纸随便擦了擦,正理衣服的时候听他喊自己,头也没抬的“嗯”了声。
“手给我。”
“干什么?”
“手给我。”
祝川被他重复烦了,“……左手右手。”
“右手。”
祝川忙着理衣服,没多想就把手递给他,下一秒烫着一般将手缩回来,无名指上已经带回来一枚戒指。
严丝合缝。
并不是原先那枚。
“不许摘!”
薄行泽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将他拉回怀里,一只手扶着他不让后背的伤抵到桌子,另一只手掐住下巴,“不要摘,听话。”
“管戴不管摘,你这是强买强卖?”
“我用全部身家和一辈子的承诺,买你,够吗?”薄行泽低下头抵住他额头,呼吸里还带着浓浓的清酒味,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