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人声、车声交织的城区热闹非凡,苏晔坐在的士车上绕过一个圈子来到闹市区“重百商场”她就下车:“司机刹车,我到了。--”
的士车司机停车后,苏晔从坤包取出钱付了车费,从车中走出来到人行道上,掏出手机拨通骆建的电话:“骆建,你在那里?”
骆建马上回电话:“我在滨河路喝茶,你现在方便吗,我马上骑摩托车来接你。”
苏晔心急如焚地催他:“我在重百商场人行道上等你。”
骆建乐呵呵地回答:“好,我几分钟后就到。”
苏晔此时自己的老公,他就像顺心驱使的小绵羊,老实得可怜巴巴的样子,三天放不出一个情爱的屁来,肚子里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堂堂正正做人的理论。骆建虽然长得不是风流倜傥,他衣冠楚楚,穿着名贵的服饰,皮鞋擦得锃亮,相比之下,眼下这个老是既办事特认真,就是顺眼的老公越来越乏味,总觉得骆建在单位虽然没有他权力大,他赚钱点子多,不像郑直那么老实,做任何事没有经济头脑,苏晔身穿靓丽而特别**的旗袍,显示出徐娘半老女人的魅力期待他的到来,骆建把摩托车骑到停车位置,他穿了件t恤,洁白色的裤子,皮鞋擦得锃亮,下车很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顺利地找到苏晔,他们会合后,骆建提出建议:“进超市去给你买东西。”
苏晔此时手机接到女儿发出的短信息,有些言不达意地指责他:“骆建,你也是有子女的人,为啥就不理解人哩?”
骆建看她心驰神往的表情安慰道:“晔,我是情不自禁想兑现
承诺,想单独和你聚一下。”
苏晔处于错综复杂的心情,既想与他幽会又怕丧失女儿:“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我来了,要办的事抓紧办嘛,免得你一天筋筋哇哇的。”
骆建处心积虑干扰她的生活,他只要看准的人不管年龄,只要想占便宜的人就不会放过,利用一些小恩小惠拉拢对方,再想方设法捞取别人的好处,他今天用的一招就是欲擒故纵,然后就是随心所欲:“晔,我们去买礼品。”
苏晔抑制住麻醉的内心世界,被动地与他商量:“你今天是如何策划的啊?”
骆建带着神秘的色彩:“为了过好这个节日,送上份礼品,希望我们能单独在一起渡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苏晔明白他的意图,忐忑不安地警示他:“骆建哪,你是胆大包天吗,我不可能为你失去女儿吧,更不可能为了一时快乐弄得满城风雨,名声搞得臭烘烘的。”
骆建和她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朝着重百的超市走去,并要她解除后顾之忧:“人生能相遇相知的确难得,放心吧,我是内心爱上你了,绝对不会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能博得你的一份真爱就十分满意,不会干扰和破坏你的家庭和正常生活,我所做的一切是表明诚意,只要你原意,我安排的事绝对不会有任何风险。”
苏晔曾经也和不少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进退自如,都是随意性强,想接触就接触,不想接触就自然断绝关系,从来没有一点心里压力,她和骆建接触瞻前顾后想得特别多,窥视他的言谈举止心情悸动,错综复杂的心情十分矛盾,渀佛感情的取舍到了十字路口,继续像她这种生活方式,她和老公的关系已经到了离婚的边缘,如果把握得不好,女儿也会跟着老公鄙视自己,自己就会成为孤家寡人,她不得不慎重对待。
骆建从她迷茫的眼神中看到她的困惑,为让她解除心中的困惑,早已准备好的话题托盘而出:“我有一个建议能解除你的后顾之忧,不知你是否同意。”
苏晔用迷惑不解地眼神注视着他:“你有啥子馊主意。”
骆建便倾吐自己的观点:“惟一的办法就是调离卧龙镇,脱离他的管辖区,你就有了自由的空间。”
苏晔和骆建来到女装销售区,东挑西选,选择了一件中号米黄色带黑圆点的t恤,一条腰围二尺一寸的白色马裤,苏晔去试穿后让骆建欣赏,骆建赞不绝口:“真是人要衣装,菩萨要金装,穿上这套衣服更靓丽。”她为女儿选了一件浅灰色带兰花的连衣裙,三样服饰标价是一千二百六十元,通过他们与营业员讨价还价,终于以一千元的价格敲定,骆建到收银台付钱后,服务员把她买的服饰用袋子装好后,苏晔看到他能为自己这么破费,喜上眉梢:“的确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你这笔钱用了如何在你妻子那里打报销呢?现在你又有什么安排啊?”
骆建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神秘兮兮的提出要求:“这些钱是我小金库的钱,不用给谁打报销,本来今天我是想与你共渡良宵,估计你舍不得女儿不会同意,现在是下午四点多钟,我们能不能去一家私人旅馆亲热一下?”
苏晔此时**荡漾,心灵蜷缩在曾经走过婚外情的阴影中,她本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妇女,苏晔就像惹猫的腥,骆建就像一只偷腥的猫,二人开始是眉来眼去早已夯实偷情的思想基础,骆建擅长运用一些小恩小惠的手段勾引女人,打牌时故意让她赢钱,接着安排请客吃饭,以及今天用购买材料吃回扣的一千元给她买衣服等手段,让她忘乎所以,完全倾服于自己,成为自己的玩物,他们没费吹灰之力一拍即合,苏晔和他从重百超市走出,听他提起女儿的事:“一定要安排得万无一失,不然丢丑就麻烦,我们都是这个年龄的人了,要是被人抓到就羞死人,你如果调进公司上班,最好的办法是调离卧龙镇,这样,我们的活动空间就开阔得多。哦,我得给女儿发条短信,别让她与老郑联合对付我。”
骆建为她撑腰打气:“你给她打电话嘛,发什么短信?”
苏晔毫不隐晦:“我女儿是学校的电话号码,她接电话是长途电话,费用高,再说,她要是接电话知道我在什么地方追踪我,今天你我能聚吗?再说,她看到和你在一起,我如何解释?”
骆建和她来到摩托车停放处:“是啊,善意的谎言有时也要用,我等你。”
苏晔在手机上编发短信:“女儿,你不要东想西想,我办完事
就回家,同时,还要给你带回一件礼品,你不要听你爸的片面之词,影响我们母女的关系。”
郑昕立即回复:“妈,敞开思想说,不管你用多么充足的理由辩解,耍国家规定假期,是亲人重要还是别人重要,我只注重事实,不会轻信说词,更不会接受任何人进入我的感情空间。”
郑昕的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并没有敲醒迷惘的母亲,她把手机放在坤包里,乘坐在骆建摩托车后排的位置,他戴上安全头盔,骑车来到汽车总站对面停靠后,骆建从摩托车后的工具箱内取出一个黑色的挎包,他俩一先一后朝着一排排销售钢筋的门市旁边的梯子走去,走完梯子,进入一条一边是岩石一边是楼房的巷道,他们来到尽头,在一家绛红色的门前敲门:“请问老板在家吗?”
一个中年妇女开门让他们进屋,轻轻关上门,热情问他们:“二位是钟点休息还是食宿?”
骆建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们休息到五点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