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然想抬起头用自己的肿脸吓他一下,可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怕被捏碎就没敢动。
“上次打电话哭诉被欺负了,也是那伙人干的?”他靠着她不动,声音也是轻轻的,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贝安然一叹,“嗯……那个女人,和我有同一个父亲,但其实那是她的,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算了,我的家庭环境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沈炼野不吭声,想必也根本没打算要听。
静静坐了会儿,贝安然觉得也不能一直在厕所里,挣了挣,“老板,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睡不着的话,我去给你买点安神冲剂之类的。”
腰上的手越来越往上,他闭着眼压着她,“吃药没用,跟我做会儿……”
“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贝安然傻兮兮没听出来,拉他,“走吧。”
。
沈炼野乖乖的跟她起来,刚走到床边,他伸手一推就把她给按倒了。他压下来她才觉察出他真正的意图,急忙伸手抵挡,“老板!”
“发了汗就睡得着了。”他三两下撕掉衬衫,伏在她身上双目灼灼的盯着她,看着他眼底涌出一股积压已久的灼热洪流,她吞了下口水,“我的脸这么难看,你要不要考虑找下其他女伴……”
眼睛一暗,他伸手打开她的手臂,胡乱的就低下头来吻她,剧痛之下,她恼火的推开他,“刚吐完,臭死了你!”
恼火的扯落她的睡衣,他瞪着眼,“臭也是你的!受着!”
不甘心被他这么欺负,她张嘴狠狠往他那咬下去——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湿漉漉的雨。。
小猫蹲在窗台上看着窗外,似乎在好奇是从那里掉下来的水。
宽敞的大床上,贝安然伏在沈炼野的怀里,脸色泛着红润的光,手指头沿着他光滑结实的胸肌游走勾画。
擢住在胸口乱动的手指,沈炼野哑声制止,“别摸。”
她不听话,恶作剧似的用小指上的指甲刮弄他胸口的红点,看他那里立即给了反应,忍不住笑起来。
伸手狠狠拍了下她,他皱眉头,枕着手臂昏昏欲睡,“想死啊!”
当然不想死……贝安然难耐的坐起来,手往背后摸了摸,有一处一碰就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撞到哪里了,坐在那儿左右手换着摸,也没发出声音,沈炼野就恼火的骂人,“再吵滚!”
贝安然回头瞥他,好粗暴的态度,把她当安眠药榨干了就要一脚踢开。伸手推他,她不让他睡,“你帮我看看,我背后好疼。”
沈炼野没好气的坐起来,瞪着眼睛看她,贝安然撩起头发露出雪白的背给他看,大概指了指位置,“就是这里,好疼,破了吗?”
混乱中记得贝安琪好像过来踢了她一脚,那女人从来不穿低于七厘米的鞋子,恶毒的女人,竟然穿高跟鞋踢人。
沈炼野坐在她身后看着那白花花的脊背,眼神一点点发暗,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老板?”贝安然叫他,“很疼,我躺不下,我去拿药你帮我擦一下好不好?”
身后的男人仍然不吭声,她以为他要踢自己下床去了,自己往前爬着要去找药箱,可还没等动,后背就落下了湿漉漉的嘴唇。
身子一僵,她抓紧床单咬住嘴唇,坐在那儿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