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回来了,事情都解决了吧,我就知道,几位大师,都是大能,都是大能!这不,我知道大师解决这些事情,费心费力,我早早回来,好跟老婆子一起,给大师们包饺子······”
车子刚在白有德家的院子外停下,就看那满头满脸,都是白面的白有德,匆匆跑了出来。
他的脸上,还带着巴掌印记。
呵呵,这就有趣了,包饺子,怎么还把巴掌包到脸上去了?
“白有德啊白有德,你快改名叫做白缺德吧,人家大师帮了我们这多忙了,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了回来,万一大师有个好歹,大涛子他们再出个什么事情,谁来帮你!”
一个女人刺穿耳膜的声音,从院子里咆哮传出,紧接着,手里攥着一个擀面杖的王翠花,连喊带骂的从屋子里冲出来,一把抓住白有德的衣领,举起手中的擀面杖,对着白有德就是一顿敲打。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白有德一张脸,由白变红,又从红变白,如同躲鹞鹰一般,疯狂躲闪,我们几个人,不由相互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寻常庄户人家,这打打闹闹也是人生。
如果陈家庄陈大有,十八年前没有遭遇那场变故的话,金娃银娃两个孩子,现在也该到了婚嫁年龄了,陈大有是不是也能跟白有德两口子似的,打打闹闹的过日子。
不能,那个有着花容月貌的李水仙,从来就没有瞧得起陈大有过,怎么能安心跟他过日子?
“吃饭,吃饭!饿的要命!两口子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床头打架床尾和!”
杨奎咧嘴呲牙一笑,捂着干瘪的肚子,就往屋子里跑。
那被王翠萍撵的满院子疯跑的白有德,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躲藏在杨奎身后,不停的求饶。
“我这次饶了你,是看在大师的面子上,不然的话,我拧下你的脑袋来!”
王翠花恨恨冲着白有德叫骂一声,转身冲着大家伙不好意思一笑。
“拧下你的脑袋来?”
听到王翠花说这话话,我突然间想起来什么。
弯月桥下打造生人桩的白衣女子,脸上的五官都不见了。
我分析,有三个可能。
第一,为了增加白衣女人的怨气,那风水师将她脸上的五官全部切除下来,让她生生世世只能成为禁锢在弯月桥的冤魂,倘若尸身不能重见天日的话,失去了五官,尸首不完整的她,永无踏入轮回之路的可能。
第二,就如同郝运来所说,这白衣女人脸上的五官,会形成一个诅咒,而这个诅咒的对象,针对的就是陈大有一家;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陈大有同风水师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使出如此阴毒之术,直接害的陈大有家破人亡?
第三,那就是刚刚王翠花一句话我所联想到的,有没有可能,利用这切下来的五官,做成模型,或者是用来整容或者其他?类似现在的遗体捐赠手术,将切下来的五官,移植到需要的人身上?
就算是医学美容技术,相对发达的现在,这也是一项难度极高的手术。
切割下来的器官的保存、运输以及移植,都需要及其成熟的配套及娴熟的技术,这可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事情。
越想,疑团越多,疑团越多,如同乱麻一般,在脑海里缠绕成一片,扰乱的大脑之中,像是有几百只蜜蜂胡头乱撞一般,嗡嗡作响。
吃过一盘饺子过后,我回到了房间。
简单洗漱之后,我更换了一身衣服,找了一个干净的塑料袋,还特意找王翠花要了一双一次性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