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连忙点头,“有的,有的!有一只小兔儿本预订今晚挂牌,身子还干净着,既然公子您要,那便让他来伺候您便是!”
朝熙微笑点头,“妈妈费心了,抢了那小兔儿的初夜,本公子自会用金银补上。”
老鸨在这鱼龙混杂之地斡旋多年,又岂会看不出朝熙这通身气派,非富即贵,若是将他伺候舒服了,有的是他们晚烟楼的好处。
她脸上笑出一朵花,领着那些姑娘乐颠颠地退下,不一会儿,又带着个少年进来,对朝熙说,“公子,这是我们楼里调教?多年的小倌,名唤玉泥,还是个雏儿,可鲜嫩着哩!”
朝熙看过去,那少年也抬起头,冲朝熙笑了一下。
玉泥约摸十六七岁,五官只称得上清秀,莫说与沈醉相比,就是和方才的那几个姑娘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朝熙皱眉,顿时失了兴致,刚想让老鸨把姑娘叫回来,就听见玉泥说,“公子想必是头次点兔儿,还不懂其间趣味,何不给小奴一次机会,让小奴伺候您舒服?”
他虽然相貌平平,但那嗓音柔和,也算是有可取之处。
朝熙心中一动,让他留下。
………………
侍卫押解着那老头到来的时候,屋里云雨还未停歇。
他身上并未穿着御林军的甲胄,而是一身便服,尽量不引人注目,但饶是如此,他绑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头来烟花之地,还是引起了行人侧目。
侍卫编了个借口,说这老头偷了公子的玉佩被他抓到,押解来给公子问罪,才将那些人哄骗过去。
等了不知多久,屋里的人才说,“进来吧。”
侍卫推搡着那老头,走了进去。
“公子,人已带到。”
朝熙现在可没有开始那般整洁,发冠不整,衣衫凌乱,光是嗅着这屋里的腥膻味,便知方才发生?了什么。
朝熙对床上的人说,“你先?出去,待我处理完事情,再回来。”
床里的人软声答了声“是”,便裹着外衫,推开门走了出去。
侍卫这才看清,方才陪朝熙共赴云雨的人竟不是娇美女子,而是一个白净少年。
朝熙看向侍卫,“你也出去。”
等屋里只剩下朝熙和那老头之后,朝熙走过去,亲手为他解了绑,关怀备至地说,“商老前辈受苦了,都怪那些侍卫粗野,下手?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