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上去很好吃啊。”
“以往吃水煮粑,常是做米团子,包饭或馅料用完后,多出来的细米粉团,就顺手捏成煮粑,也有把生姜剁碎揉进粉团油炸,称之为“姜米粑”,驱寒健胃。”
“你越说,我越想尽快吃了。”
“春天时,寻些时新野菜、当令蔬菜剁碎,拌进细米粉团捏成饼炕熟,便是“菜粑子”。”
“嗯,以前在酒店吃的主食好像有这一项。哎呀,你越说我越想早点吃到。”
。。。。。。
两个人的说话声,在庄园的大道上欢快地跳动音符。
深夜,刘倩听到楼上有打俏的谈笑声,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再平静的心境,忍到极限便是醋味的爆发,她一直隐忍,以为可用女人所有的美德来揽住男人的心。
眼下,越“以退为进”,越将郑陌推向别的女人怀里。
她有些发狂,气急败坏地推倒面前的椅子。
不能再容忍郑陌和柳木木时常走在一起。
她给柳木木打电话,笑着用温柔的嗓音说道:“木木,你们楼上好热闹呀!”
“是的,我们在做米巴子,很好吃的,要不要盛一碗。”
“好啊。”
“马上盛一碗过来。”柳木木应道。
柳木木从锅里用玻璃碗盛来慢慢一碗下楼。
此时,郑陌刚吃完水煮米巴,回房冲澡去了,嘴里撩着米巴的余味,意犹未尽,满足的浅笑。
然后到房间简单收拾后,去冲澡。
柳木木敲开刘倩的门,一番简单客套话后,将汤碗放入桌上,刘倩接过碗,一个不小心,碗歪了,汤水倒了出来,直接流在刘倩手上。
烫得刘倩本能地放弃碗,碗将汤水全部泼洒在腿。上。
疼得刘倩哇哇直叫,顷刻方寸大乱。
柳木木赶忙到洗澡间,打来一盘冷水,将烫伤的部位放入冷水中,冲洗浸泡半个小时,减轻了疼痛红肿的地方。
冷水浸不到的地方,柳木木一遍接一遍用用冷毛巾敷。
“疼吗?”柳木木关切地问。
刘倩摇了摇头,“不疼,没事,剩下的我来吧,你上楼啊。”
柳木木看了看烫的面积和红肿情况,确定不会往更严重趋势发展,歉笑道:“对不起啊,每次想做好事,却办成了坏事。”
“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那我再给你盛一碗。”
“不了,有点晚了,觉前吃太饱睡不着的。”
“那好吧,那我先上楼了,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嗯。”
柳木木前脚一走,后脚刘倩就开始策划她的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