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意住持指了指寺门,
“追!!”周小艺在一侧对着静意抱拳道:“静意大师,别派人追了,追不上的,这几个魔教的人,轻功厉害着呢。”静意住持闻言,见是庐山离宗的人,他识得周小艺,早年离宗宗主带着几个弟子来寺里拜访过,正有这位姑娘。
“原来是离宗周姑娘,老僧见礼了,阿弥陀佛!”静意住持合十道。几个寺僧已经拿着手里僧棍追了出去,静意住持也不喝止,魔门四杰本就不是泛泛之辈,又岂是一帮小和尚能追上的。
周小艺道:“这四人本事不低,竟然闹事闹到大观寺来了,静意大师,你可大意了,听你们刚才所讲,这四人可是害了贵寺两名高僧?”静意住持道:“正是,最近听闻江湖上七层楼季如歌那魔头在江南一代兴风做浪,却不曾料到这西南玄天教的人也趁此乱机,在江湖上行凶啊!只怕今年又是一个纷乱的年岁了。”周小艺回道:“前些日子,我们离宗也曾受扬州华坛寺空性大师之邀,前去商议除季如歌那魔头的大计,这不,前几日我大师兄才带着门人回来,只说江南乱了,江南的几个门派折损了一大半,季如歌的消息终究还是一无所获。”静意住持闻言,问道:“不知周姑娘今日光临敝寺有何事情?”周小艺皱眉道:“我家二师姐出门了,说是往贵寺而来,我们这一路跟来,却没见着她的身影,不知道静意大师你可见着了?”静意住持回道:“你可是说的那武功颇高的离宗主的次女离珞姑娘?”周小艺回道:“正是离珞师姐,静意大师你可见着她了?”静意住持摇了摇头,回道:“敝寺素来辰时四刻才会开寺门,这时候不过辰时末,寺门才开不久,到现在,除了两位,未曾有别的施主来访。”周小艺闻言,皱眉:“辰时四刻开寺门,难道二师姐没上山来?”安凝在一侧皱眉道:“会不会是小雨骗我们?”周小艺回道,
“我看不会,他们两人是要北上回乡下去的,不至于欺骗我们。”正议论之间,几个持棍的寺僧奔将回来,禀报静意住持道:“回师祖,他们几人逃远了,我等未追上。”静意住持摆了摆手,回道:“罢了,先安置静宁师弟的后事,你再派些人手去附近的山脊寻找一下你静声师祖的消息,关于魔门四杰的事情,待后处理。”那持棍僧闻言,回道:“谨遵师命。”转身便去了。
周小艺和安凝见静意要处理寺内事情,便抱拳道:“静意大师,如此,我们便不打扰了,那四个魔教的人,昨日也和我们有些瓜葛,昨日还抓了我们朋友去,不料竟然是在贵寺歇夜的。平白无故害了你们两名高僧,实在可憎!”静意住持回道:“都怪贫僧识人不得,害了两位师弟。不知贵派离宗主可在宗内?不日便去拜访一二,也还请他老人家出面为我们这些小门小派做主找那玄天教的讨个公道!”周小艺回道:“不巧,家师因永昌出现了陨铁,和宗内卫长吟长老去了永昌寻找那铸剑的珍品去了,只怕尚有一两个月才能回来,现在宗内大小事务全由大师兄离坤做主。”静意住持皱眉道:“离宗主不在,这可叫我等如何是好?”周小艺回道:“家师虽然不在,大师兄也做的主,这魔教的人素来安分的待在西南,这段时间,竟然涉猎中原,企图生事端,还请大师早些上山去和我大师兄商议,知会江湖各大门派,也好做好防备,免于这无妄之灾。”静意住持回道:“多谢周姑娘提醒,还请你回去之后,先行知会离坤少宗主一声,老衲明日便来造访。”周小艺摆手回道:“不不不,静意大师,我和凝儿听大师兄吩咐,尚须找到二师姐,暂时不会回庐山去,还请您明日自行上山去找我大师兄商议才好。”静意住持回道:“哦,原是这样,也罢,明日我便亲自走一遭吧。”周小艺点了点头,回道:“静意大师,既然你们未曾见得我二师姐,便就此别过,我们还得赶路一段,免得二师姐走远了。”静意住持合十回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既有事在身,加之敝寺长老新丧不便,我便不久留二位,请。”周小艺和安凝合十回礼,
“就此别过。”两名知客僧送周小艺和安凝出得寺门去,大观寺里众僧人开始收拾静宁后事,静意住持也修书于附近各大寺庙,注意不要接纳是个魔门之人,以防遭遇祸患。
周小艺和安凝牵着马一路顺着马道下山而来。又至大观寺山脚下的那个凉亭之内。
。。。。。。且说赶早离珞别了小雨,一路向着大观寺而来。离珞见大观寺门紧闭,寺内钟声雅鸣,并无异样。
一个扫地小僧在门前院落用扫帚打扫着老树落叶,安宁和祥。离珞走到近前,合十道:“见过小师父。”那扫地小僧合十回道:“阿弥陀佛,见过女施主。敝寺尚未开寺迎接香客,现下各路僧众都在早课堪禅,敝寺乃是庐山抱脚小寺,不必那些大庙,须等辰时四刻之后才迎客香众,还请施主晚些时候再来。”离珞原本要问寺内可有事情发生,可见寺内安宁如斯,不便多问,便离了山门下山而去,反正自己也是出来玩的,要是真在这寺里等得安凝和小师妹周小艺赶来,只怕再无逃走可能,便转身准备别过那小和尚,一路下山去。
临走时。
“敢问小师父,昨夜寺里可有什么事情发吗?”离珞询问道。小和尚合十回道:“寺内安宁,并无异样。”
“那好吧,我过些时候再来。”那静声和静宁乃是大观寺两个枯禅老僧,数年前回归大观寺后,便极少出山,是以离珞并不识得他们。
如今出了事情,大观寺和离宗素来有旧交,她又不得不来寺里瞅瞅,可寺里又无事发生,她也不知道昨夜那老和尚究竟是不是寺里的,只得下山去了。
她打算先去闯荡一番,便去墨韵山找那臭臭的棋狂送个信也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