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静似笑非笑,拍打腰间的红鞭,“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窈窈讪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装蒜,你什么时候和我四哥勾搭上的?”
“什么叫勾搭,我们是正常的……呸,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阮窈窈眉心一跳,差点被柔静绕进去。
柔静翻了白眼,“你当我是傻子吗,就今天四哥那眼神,你们要是没关系,我跟你姓。”
“眼神?”
阮窈窈眉头微皱,她只顾着吃了,倒是没有注意。
柔静还以为阮窈窈在装蒜,撇撇嘴,“窈窈,我真想不到,你们以前恨不得见面就打架,现在竟然能……我要是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
阮窈窈皱眉,“静儿,我们确实是没有什么,不要胡说。”
见阮窈窈一再否认,终于确认她不是害羞不想说,疑惑道:“怎么回事?”
想到今天被容烨逼着共乘一骑,阮窈窈就心烦,“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你的好四哥。”
“不会吧,难道四哥他……始乱终弃?”
柔静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阮窈窈满脸黑线,“都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柔静拍拍胸口,长舒了口气,还好,还好!
阮窈窈脸色更黑了,“好了,这没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柔静见阮窈窈一副愁大苦深的样子,暗叹口气。
这感情一事,果然不是什么好事,窈窈和四哥一起长大都这样愁,那我以后……
柔静打个冷颤,夫君什么的,还是不要了,到时候多养几个面首好啦。
柔静离开,阮窈窈靠在榻上,双腿伸直,“玉苓,帮我按按腿。”
今日骑马的时间太长了,哪怕基本是慢跑,阮窈窈这体质也受不了。
玉苓低头应是,认真地帮阮窈窈按摩,“郡主,太子殿下的生辰快到了,您可要准备继续礼物?”
阮窈窈一愣,这才想起来,太子的生辰在十月十五日,比周宣帝早两个多月。
自从嫁给容烨后,给太子的礼物都是容烨准备,阮窈窈没有操心过。
后来容烨战死沙场后,阮窈窈没心情给谁过生辰,都是交给吴公公去处理。
几十年下来,太子的生辰他早就忘了。
只有容烨的生辰,她一直记得,却也仅仅是记得。
阮窈窈单手撑着额头,沉思片刻,说道:“玉茯,太子哥哥的礼物由你去准备。”
“是。”
玉茯应下,
玉苓身体一僵,不自然地看向阮窈窈,“郡主,可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
以前,阮窈窈给太子的礼物都是玉苓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