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开后,两都放松了很多。
虽然有郭亚梅这不定因素在,但至少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太多阻碍。
叶矜不需要再每天想着怎么在不让向溱难堪的情况下把一切摊开,向溱也不用再每天提心吊胆谎言被戳穿。
虽然他依然不敢想以后……可至少能安稳地好当下了。
“啊……”向溱想了起来,低声说,“年前那次,在室友的晚宴上,我是作为沙画表演者去的……”
叶矜忍笑:“猜到了,我又不傻。”
向溱一呆:“什么时候……”
“不告诉。”叶矜悠悠道,“等段时间就知道了。”
向溱也不再追问,他总是这样,全身心地信赖叶矜,听他的每句话。
向溱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起身拉着叶矜往外走:“今天几点的课啊?是不是迟到了——”
叶矜也险些忘了,他把拉回来:“事,我请假。”
到了这种地步,叶矜今天暂时是不放心向溱一在了。
本来想请三天假,但被难得固执的向溱拒绝了。
“我事的……”他认真地说,“学缺课不好。”
叶矜无奈,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我就请今天一天,但是后面得搬出去住。”
向溱一怔。
“防止妈妈再来找麻烦。”
叶矜顿了顿,问:“以及……我想认真问,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
向溱一怔。
叶矜斟酌片刻,尽量说得全面得体:“不用顾虑我的看法,是什么态度,我就会是什么态度。想继续给他们生活费吗?”
向溱的工作是和钟不云一起的。
他最初也只是跟在钟不云身后学东西,在店并有任何股份。
是后来钟不云将店的股份,以低价转让出一部分给了他和羊枝,两收入这超越了城市部分的收入水平。
其实就跟做慈善有太多区别。
而向溱和羊枝要承担的唯一风险就是,不会再有稳定薪资,他们的收入将会与股份分红牢牢挂钩。
所以最初向溱什么钱,只能勉强糊口的时候,他每月只往的卡上打500块钱,后来收入多了,慢慢增到一千,两千,三千……
“我转钱给他们,是因为……”向溱闭了闭眼,“是因为当初我也曾试跟他们讲道理,说我是一独立的体,喜欢谁,是男『性』是女『性』真的有那么要吗……”
可那对夫『妇』说,是他们生了向溱,养了向溱十八年,他不配谈自由。
“我们这么多年在身上吃了这么多苦,花了这么多钱,跟我谈自由?谈独立?他妈给我把我们在身上花的钱花的心思给吐出来!”
后来向溱离出走,自然了吐钱这一说。
可刚开始,他心像是呕着一口气一样,既然们说花了这么多钱,那我一点点给们就是了。
他花了父母十八年的钱,他也十八年。
等完了,就两清,就再也别联系。
叶矜叹了口气:“不是所有的子女都孝顺,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配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