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萧径亭眼角瞥了一眼梦君奴,想著她美目中闪过的神色,道:“待会儿我便甩一套剑法,配上的节奏柳兄想必熟悉得很——《忧恋花》。”其中意思不言而喻,对柳含玉痴求梦君奴一事,提出了劝诫。
萧径亭话中的意思使得柳含玉脸色一怒,再也不似方才彬彬有礼。双眼一睁,提起长剑,扬起阵风般,朝萧径亭呼啸而至。那剑舌吞吐间也变得凶狠起来,但还总还不到狠毒刁凌的地步,因为使剑的主人毕竟是柳含玉。
萧径亭见之嘴角微微一扯,道:“好了,柳兄现在就不和你胡玩了,开始真打。”随即面上浮上一丝坏笑道:“我还是不会让你使出‘剑曲合一’去讨好梦姑娘的,换我来使!”却是不停在激怒柳含玉。
果然,柳含玉闻之,面上肌肉一颤,朝萧径亭射来的目光中,骄傲中带著对萧径亭的耻笑。仿佛那句“我来使”,让他觉得萧径亭不但自不量力,而且还爱出风头。
“这个花班柳头这麽骄傲至斯,彷佛天下高雅事情只能有你这天才才能想出,才能作出!”“赫!”却是看到对面的柳含玉身躯地拔起,手上长剑顿时如同雨点般,层层压上。虽然仍是“拈花剑法”但是那节奏,那度,已经如同雨打芭蕉一般紧密。更仿佛是一曲子到了高亢部分,儿此时柳含玉的身躯也配著悦目轻快的步伐,如同穿杨摆柳般好看动人。
“飕飕飕!”柳含玉手上的剑已经不仅仅是快了,而是有些气势恢弘了,却也不知道到了曲子的那个部分。随即朝萧径亭递来一个得意的眼色,仿道:“我这不是使出来了吗?”,轻笑间,仍是不忘看了一眼梦君奴,深情中充满了自信。
场上众人此时皆是屏住了呼吸,睁大著眼楮看著柳含玉妙绝的身法,恢弘的剑招,顿时将萧径亭的前後左右统统围住,仿佛只待最後全力一击的一招,将萧径亭撕个粉碎。想起此,众人的女弟子皆是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柳含玉挺拔的上身猛地一弓,手上的长剑也如同暴雨一样骤急,足尖一踮,整个身躯微微前倾,目中如血,死死注视眼前的萧径亭,仿佛一条即要出海的蛟龙。
“咦呀!”柳含玉一声高亢洪亮的曲唱,那腔调竟然让得一些弟子听得气血热气,仿佛浑身有说不出的战意。
“来了!”便在柳含玉顿出雷霆之击时,在他剑圈包围中的萧径亭,亦是足尖一点,疾若流星一般冲上空中。
“赫!”萧径亭一声曲唱响彻全场,激得众人目中一亮。却见他手上长剑焕的出千万道夺目的光芒,怎麽也形容不出那一剑的风华,纵横扫荡的剑气刮得众人面色一凛。那千万道光芒在空中凝住片刻後,便如排山倒海般朝柳含玉压去。
“沧!”一支长剑划开空气,响起尖锐的啸声飞出,直直刺入大殿的柱子中。正当众人看得心神皆醉之时,萧径亭那风华绝代的一剑忽地嘎然而止。而柳含玉最後的那高亢一击,也被掐死在脖中,同样的嘎然而止,但效果却是天差地远。最後,数千人脑海中只有萧径亭那最後的惊鸿一现。
柳含玉睁大了双目,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目光一瞥,看到自己的长剑却是插在大殿的柱子上,犹在微微颤动,目光也不由随著一阵晃动,变换这般不同的内容。最後朝萧径亭望来的时候,复杂得连萧径亭也读不出里面的意思。
“我输了!”柳含玉眼中神色逐渐化作清明,道:“不过,终有一日我柳含玉定会赢回来的!”说完时候,一张贯玉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原先的骄傲。
“萧公子啊!你且下来歇歇,他们一下未必能够找得出人来和公子交手了。”却是连邪尘在下面招呼萧径亭,认为他方才雨柳含玉一战中,大伤了元气,让他下来缓缓。
任断沧亦是细细望了一眼萧径亭脸色,朝卜泛舟道:“去给萧公子拿三颗‘雪莲玉丸’来!”萧径亭道:“不用了,萧某还能撑上几个对手!”眼中一笑,望向任夜晓,却是现她整张小脸亦是迷惘,仿佛正处于无限的憧憬中,至从萧径亭代任府出战时,却是再也不望来一眼了。
萧径亭一阵苦笑,目光望上梦君奴,笑道:“梦姑娘,前几日萧某无意中经过任府,却是被府中的一些东西深深吸引了,所以索日投身成为任府的一员了。”萧径亭这话中自然有著十分的暧昧了,当场便有无数道目光,心照不宣地望向任夜晓。而柳含玉仿佛已经从失败的打击中活过来了,听到萧径亭此言自然是以己度人,颇是同情地望了萧径亭一眼。
“萧兄指的是任府的‘雪酿’吧!不用盟主答应,方某就能作主,现在就能让萧兄饮个痛快!”却是当真从大殿一角的几子上拿来一壶,道:“这本是为大殿上的诸位英雄备的,待会儿吉时一到,任伯父正式登上盟主之位时,众人同饮。而萧兄却能先与天下英雄,饮此美酒,却是头一个有此待遇啊!”萧径亭一把接过,本来众人皆是认为他会一仰脖子,将整壶酒一饮而尽的,做英豪之状的。谁知他拿过後,却是放在鼻尖闻了几下,轻轻一吸,回味片刻後方抿上一口,道:“好酒,如此待遇萧某怎能独享,方兄也来一口。”方剑夕接过,喝上一口,望上萧径亭,道:“萧兄,这仗便由兄弟替你如何?”“萧公子啊!那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