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宫女话都没说完,紧接着一声惨叫,整个身子向前栽倒……
再看她的后背上当胸一柄刀刺了进去。
她扑倒在地,大张着嘴,嘴里不断地流出血沫,没有几息,瞳孔便散开了。
皇后将手中长刀一掷,正中了那名宫女的后心,这一幕刺激的安聘婷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像是把魂儿吓掉了。
“你,你简直太狂妄了!”
闫礼还是死鸭子嘴硬,他伺机逃走,但是整座宫殿里的人都像是对方才发生的事情无有所闻。
“若,若是你们今日对朕动手,难道就不怕朝臣责问?!朕许诺,今日你们将朕给放了,朕定是会将方才之事全部忘却,就当没有发生过!若不然,你们,你们难道真的以为自己能只手遮天?”
说着他回头拉住安聘婷,好似她的存在就能给他撑腰似的。
安聘婷刚想附和,就听皇后一字一句道,“死一个你,有何干系?妄图冒充圣上?你几条命?还敢在此威胁本宫?这里有一个人是你惹的起的么?”
“什,什么?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闫礼心已经沉下去了,眼下他最后悔的事就是今儿来皇后这一趟!
而且,如果不是安聘婷一下子冲过来,他想着给安聘婷出口气,也不会得罪这兄妹二人。
更不会……被他们打这么一个措手不及!
闫礼眼珠子飞快的转动着,试图寻个对策,安聘婷却出口讥讽,“皇后娘娘,我看你是脑子坏了吧!陛下你都认不出来了?!”
她说着,又觉得不对,“不对,你是想……想寻个冒牌货来代替陛下?!一定是这样!”
皇后嗤笑道,“安聘婷,你怕是不知道吧,从头到尾你都被一个冒牌货给耍了。”
“不可能!本宫可是圣上亲封的贵妃!你怎能如此恶毒,这时因为得不到圣宠,就用上这样的手段!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赔上全族性命?还有你别忘了,长公主尚在宫中。”
“若是他不想着对鸢儿下手,本宫还打算再留他几日,可怪就要怪这滓渣冒充陛下不止,还想着拿捏鸢儿,你错的第一步便是不该动本宫的逆鳞!”
闫礼还想辩驳,但是郑文骏已经一刀抵在他的脖颈上,“你将陛下藏在什么地方了?”
“朕就在这儿,你们这两贼子,就是想妄图将朕打上假冒的罪名,朕绝不会让你们如愿!”
“好啊,既然你还在这嘴硬,那本宫不介意告诉你,李德胜在的时候,你地区装的像,只可惜,本宫早就怀疑你了,你可知本宫为何从不留你?待你来本宫这第一日起,本宫就知道你不是他。”
闫礼惊呼,“不可能!”
郑文骏手上的刀,又逼近了一分,刻印在闫礼的脖颈上,渐渐地划出一道血痕。
安聘婷大张着嘴巴,惊恐而又难以置信的望向闫礼。
“你,你真的不是……怎么会……不可能,我就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嫔!”
“你也是天真,你以为你陪他这么久,宫中容的下你这么一个满身脏污的女子?别可笑了。”
闫礼狞笑着道,“好啊,你方才就是为了诈我?可是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天盛帝。”
“对,对,皇后你不要想诓骗我,我又不是傻子,若他是假的,那真正的陛下呢?”
皇后冷笑,“你竟是还不死心,你不知,陛下私下从不会叫我皇后,他只会唤我乳名,这一点连李德胜都不知道,自你唤本宫梓潼的那一刻,本宫就知道你不是他。这些日子,本宫放任你在宫中作乱,不过是想从你身上查明圣上的情况,要不然,合宫上下,怎么你能碰的女人,只有安聘婷这蠢货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