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像克死娘亲一样伤害到江淮景吗。
想到这里,又小声啜泣起来。
“怎么哭了?”
听着江淮景温柔的声音,更是难受极了。
“跟队长哥哥说说。”
臭不要脸的江淮景自诩着哥哥这个称呼。
“队长”顾宴清做了会心理准备正开着口。
“哥哥呢?”江淮景不经意状说着。
“队长,哥哥。”顾宴清红着耳尖,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毛线:“我,我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会克死身边的人,队长不要对我这么好。”
顿了顿又说着:“我会伤害到你的。”
江淮景没想到现在还有这么封建迷信的家庭,小孩从小被这种言论影响自然会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会伤害身边的人从而不去接触任何人。
“不会的,你队长哥哥命硬的很。”江淮景说着,手指绕在发丝间。
“真的吗?”
“嗯,今天晚上要在这里睡吗?”
并不想让人专注于这个话题,立刻转移注意力,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之前顾宴清总是突然就和自己拉远距离。
不是讨厌触碰就可以了。
“痛。”
站的有些久,膝盖上又疼起来了,他松懈了力气靠在江淮景身上黏糊糊的说着。
江淮景这才想起膝盖上的伤还没有好,把人直接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将裤管卷起来,看着开始有点好转的淤青。
“昨天没有擦药。”顾宴清放松后嘟起嘴控诉着。
“嗯,我的错。”江淮景起身去拿了药酒过来,认真的开始揉着。
等揉完后就看到顾宴清又抱着他的衣服睡着了。
“晚安。”
开始同床共枕
休息了两天,顾宴清终于可以不扶着人走路了。
因为发烧,被大家按在床上又休息了一天没直播。
大清早就跑到训练室打开电脑,用自己的手机给粉丝们说了些安慰的话。
转了转手腕就开始普通匹配,用来练手。
没有哪个电竞选手敢放松自己的训练时间,碰键盘鼠标的时间越长,就会逐渐的生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