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昨天被你们连打两把,队里开打前就商量好,不挣扎,打ik好赢的很。”千云摸着自己的手:“你还不知道吧。”
“我为什么要在这次争席位。”千云沉浸在自己想要诉说的氛围中。
“我的手不能打太久,针扎一样疼,我想看看最后一次能走到哪一步。”千云说着,目光中带着不甘。
顾宴清看向那只手,他才刚进入这个竞赛的新世界,没有经历过任何负面的事情。
“职业病,每个在这个位置上坐久了的人都会有。”千云说完又想去逗逗小孩:“你队长,和我年纪一般大,你猜猜他的手怎么样了?”
顾宴清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觉得江淮景像神一样的存在着,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我好像听说郑泽之前在圈子里问有没有什么玩刺客的小朋友,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要把你换了,现在一想可能是他想留个退路。”千云一时间话多起来:“你法师也可以的吧。”
顾宴清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越听心里越慌。
之前发生的误会历历在目,而千云所说的他确实擅长法师。
想到江淮景真的有可能是在为自己退出竞技做准备,心底有些不安。
如果有天江淮景真的因为手伤退出这片天地,他怎么办。
两个人就一点交集都没有了。
“怎么了?”江淮景从外面进来看到顾宴清坐在一旁像只鹌鹑:“你又欺负他了?”目光看向正得意的千云。
“哪能啊,怕你把我手折了。”千云晃了晃他那只修长的手。
顾宴清从江淮景进来就一直盯着那双垂在两边的手,修长的手指是可以去当手膜的程度。
目光的灼热让他不得不注意:“杯子交给主办方了,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你等着吧。”
千云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不说话只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江淮景带着发呆的小孩有些不知道他们在里面聊了什么,这两天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触碰被拒绝,心里有些不开心,但也不敢太明显。
自从有了觉醒,每一次的触碰都感觉是带着私心,所以被拒绝也是有点心虚的成分不敢继续下去。
但两人这么一路走着,顾宴清的手偶尔碰着自己的手,刚开始还以为是误碰,可是碰了好久。
他干脆握住顾宴清的手腕一路到走廊处,这里是安全出口,比赛期间没有人来回走,很安全。
“怎么了?”江淮景问。
顾宴清做着心里准备:“千云前辈跟我说他的手有问题了,打不了太久,但是想打完整最后一届赛程就退役了。”
江淮景倒是没想到千云会直接和没认识多久的人说自己的手伤:“嗯,这个我知道。”
“那你呢?”顾宴清没有抬头,自始至终都用他那灼灼的目光看着江淮景的手。
那么的炙热,江淮景的手就要心虚的背到身后,眼前的人却将它握住。
“你也有手伤吗?”这句话压在胸腔里,抖抖落落的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