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靠功劳当的副局长,而楚局长则是靠手段。
俩人根本不是一个做事风格。
转头又笑着问张校长:
“张姐啊,你看你们这有没有库房,借我们用用,我问点事。”
“这就行,在这就行。”
张校长也想看看热闹,根本不让人往外走。
“我这办公室就安静,旁边没有教室,其他老师也去市里开会了,你尽管用。”
咱们张校长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可是看楚局长又害怕又心虚的样子,再听听他刚才说的话,就知道他是故意害萧尔。
再说了,审问区科技局局长,这场面,她张墨岚这些年也没见过啊。
“那行。”
张局也不客气,直接坐到校长位置上,对被架着的楚局说:
“老楚啊,我也不跟你说虚的。陆连长你认识,刚从战场上下来,旁边那位是穆团长,也是刚回来,你说巧不巧。
老楚啊,我们公安的手段,你虽然没经历过,但公审大会上也见识过,我估计你应该不害怕。
不过呢,你这次陷害的是部队上的人,他们的手段你应该没见识过吧?就是那种审问敌人的。
老楚啊,你自己想想吧。”
他和颜悦色的三句话三声老楚,明明什么都没问,落在楚局长耳朵里,就好像在提醒他:
我们什么都知道了,你就老实交代吧,省的受皮肉之苦。
这年头可不像后来,大记忆恢复术可都是经过实践检验的,而不是口口相传,不敢轻易使用的。
这年头,犯罪分子受了伤,大家是要叫好的;路上看到小偷,是敢上脚踹的;见义勇为做好事,是不用担责任,还能领奖励的。
就是个在纯真质朴中,孕育着蠢蠢欲动的年代。
楚局长看看张局,再看看穆团。
审问战俘的手段,他还真不敢想。
“我就是……就是收了人家一点钱……”
楚局试图避重就轻。
张局敲敲桌子:
“别说没用的,说重点。”
楚局开始表演,涕泪横流哭了起来:
“我承认,我收了不少钱,可是我真的一分钱都没花,我也是苦出身,我就是穷怕了……”
张局呵呵一声:
“不用说这些……”
萧尔懒得听他们继续挤牙膏。
看了眼雨燕的位置,东郊田上日化厂,迅速整理思路想好一套说词:
“我来说吧。”
他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三点:
一,他准备贡献给国家的无刷电机,被楚局卖给三岛人了。
二,三岛人曾让鹿泉教育局的一个干事去他家,劝他加入三岛人,他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