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少夫人醒了。”
“嗯,喝了一小碗粥呢。”
“好好好。”
挂了电话,陈婶难得惆怅。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叹了口气之后,陈婶这才回房休息。
震耳欲聋的酒吧里,男男女女在放纵,在狂欢。
夙兰夜神情萎靡,喝了一杯又一杯,脸上醉态明显。
纪存遇和顾临相视一眼,看不下去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将他手里的杯子给抢走了。
“老夙,受刺激了?”纪存遇问。
顾临接着问,“弟妹跟人跑了?”
话音刚落下,顾临只觉得周身瞬间冷了下来,咔嚓咔嚓地,好似听到了结冰的声音传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腿都跟着颤了颤:还真是?
卧槽,顾临如临大敌,踉跄着拉开了和夙兰夜的距离。
“老夙,冷静,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弟妹跑了,你别着急,先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嗯?”
可不能揍他。
他也无辜,只是无意中道破了天机,这不能怪他。
纪存遇朝着顾临翻了个白眼,鄙视他怂。
他问,“老夙,和弟妹感情真出现问题了?”
顾临插话,狐疑说,“该说不说,老夙和弟妹有什么感情可言吗?”
那不是他单方面看上人家了吗?
或者说不能算看上,只能算是感兴趣。
这话说完,夙兰夜抬眸,眼神比刀子还要锋利,“顾四,说完了吗?”
顾临抖了抖,结巴道,“说,说完了。”
纪存遇沉下声,瞪了他一眼,“说完你就闭嘴。”
没看老夙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吗?
还往他胸口插刀子?
夺笋呢!
纪存遇重新给夙兰夜倒了杯酒,递给他,“说说?”
“哥们给你出出主意。”
夙兰夜接过杯子,没回他,而是灌了一口问,“老程呢?”
“别提了。”顾临一言难尽说,“老程栽跟头了。”
“他对安暖是真的上心了。”
“这情路,指不定得多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