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十岁的许覆。
&esp;&esp;女人两眼笑着眯起,变了一副容颜,是吗?
&esp;&esp;那过来吃蛋糕吧,让你的父亲检查一下。
&esp;&esp;许覆走过去,掠过许濯一眼,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esp;&esp;她将手中的本子双手递给父亲,随后母亲切下一块蛋糕放在碟子上,亲昵地送了过去,快吃吧。
&esp;&esp;她不想吃。
&esp;&esp;但这是母亲递的。
&esp;&esp;她谢过母亲,拿起了叉子。
&esp;&esp;而坐在位上的男人冷眼翻着书本,唇线始终绷得笔直,在视线落在书页脚上的,一朵花上。
&esp;&esp;是钢笔留下的一滴墨,却被她用笔在外加上了圆弧的花瓣,那滴墨水变成了花心。
&esp;&esp;鹰一般的黑瞳在此刻危险地竖起。
&esp;&esp;下一时,他粗鲁地拽住许覆的手臂走,大手力劲发狠,疼得许覆麻木不堪。
&esp;&esp;姐姐她!
&esp;&esp;许濯想冲上去,母亲却从身后双手扣住他的肩膀,面色带温柔的笑,阴森暗沉,不可以呢,姐姐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esp;&esp;符鸳光是看着就感受到了窒息,她赶忙跟上去,只见她的父亲把她摔在红艳的地毯上。
&esp;&esp;许覆胳膊传来剧痛,肌肉的记忆让她没有一丝顾虑,从地上爬起,跪得端正。
&esp;&esp;面前,是一座盛大的祖宗牌位。
&esp;&esp;你是我的女儿,许氏日后的家主,你怎么可以为这些东西费神。花草?这种贱东西,不该进入到你的眼睛里!
&esp;&esp;许覆仰起头,从下往上望去,男人身姿颀长,浑身上下笼罩着阴鸷,如同一道跨不去的高墙。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变得愈加渺小无力。
&esp;&esp;他朝旁伸出手,身边的人便低着头把玄色的鞭子递给他。
&esp;&esp;这是属于你的家法。
&esp;&esp;好好反思!
&esp;&esp;最后一关
&esp;&esp;鞭子抽打在□□上的声音响烈瘆人,回荡在偌大的屋子里。
&esp;&esp;姐姐作为许家的长女,被我们所指认,这就是她成为高位之人前应该承受的。女人眼睛迷成一条缝,手抓在许濯的肩膀两侧。
&esp;&esp;许濯每一处皮肤都在紧缩,尽管隔着很长一段距离看着,那番场面依旧触目惊心。鞭伤的鲜血应当浸出血液,尽被深色的衣衫吸收。
&esp;&esp;他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esp;&esp;一下紧接着一下,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