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了解过你吗?他的父母你见过吗?戒指订了吗?求过婚吗?允诺过一生吗?”
在陆拙咄咄质问下,许流星绷直了唇线。
“你怎么就亏欠他了?”陆拙嗤笑一声,冷声道,“是他亏欠你!”
“你知道你的身体因此受了多严重的伤害吗?你知道一个女人如果不能生育意味着什么吗?”一句又一句无情的质问下,是忍不住的心疼。
眼前的姑娘,她本该长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骄矜傲慢的?
清冷高贵的?
潇洒肆意的?
浪漫随性的?
无论如何,都不该是这样的。
她原本该是众星捧月的,最耀眼的存在……
“许流星,你不亏欠任何人。”包括顾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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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街头咖啡厅。
一间法氏风情的小店,老板把热带雨林和玫瑰花海挪进了室内。
咖啡香夹杂着古典花香,飘散满屋,热烈而浪漫。
许流星照例是点了一杯卡布奇诺,她明明喝不惯,却对它有种莫名的执念。
七九坐在她身边,既然是小孩子的记忆,自然按孩子的规格照顾,一杯热牛奶,一碟奶油蛋糕。
他很乖巧,乖巧得不真实。
许流星偏头看他,眸中一直带着笑意。
如果小桉一直这样。
似乎也挺好的。
他们的位置靠窗,能清楚的看到马路。
这是一条建在古迹上的商业街,街边的梧桐树还未展新叶,嫩绿的芽点攀满枝丫,树下,红灯正亮,一道人影长身玉立,头发清爽利落,额头的碎发遮得俊秀的眉毛影影绰绰,依然是略带冷调的五官,眉眼如雾中的远山,带着出尘的仙气儿。
和七九侵略性过重的极致美貌不同,许骆的好看始终是儒雅的,自信的,通透的。
所谓,润物细无声吧。
凋零的小花本能地汲取着泥土里的一点点水分,所以无论看多少次,许流星都会无法自拔地沦陷进去。
“姐姐?”七九适时唤她。
绿灯也恰如其分地亮起,许骆阔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