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张那里挺热闹,可惜黑爷没有空去看,他埋在阿肆脖颈间的渐渐发红。
“阿肆~你~嗯~”
“乖~先适应一下~回到家,你才不会哭的太惨哦。”阿肆不怀好意的通知黑爷,有的人要惨了。
四个人乘坐的是豪华的软卧,因为票是已经到家处理工作的花儿爷,派人买的。
“看吧,人家小花这才是享受生活的标准!”阿肆鄙视的看着南瞎北哑,跟着这两个那日子,那真是活着就算数了。
一个到处租房子,每个住处都糙的跟养耗子似的,另一个更神奇,想不起来树上能蹲一宿,想起来了,哦,那养耗子的危房就是他家来着……
“我说你们哥俩可长点儿心吧!累死累活的,可不是就为了活到死,总得享受享受过程吧!”阿肆掏出酱肉加酒,再配上小菜,“来来来,吃喝玩乐怎么也得占上一样吧!”
吴峫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儿……cUp干烧了的样子。
“来,喝点儿~醉一醉就好了!”阿肆招呼几个开心一下。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吴峫顺利的倒了。
醉的稀里糊涂的吴峫,觉得梦里看见自己走过了另一个转角,那个开始还在认为自己命好的吴峫,满眼泪满手血的在另一条路上一去不回。
模糊间吴峫总觉得耳边,有个人似哭非哭的呜咽,听起来像是被堵在嘴里。
吴峫忍不住劝了句,“别……别哭了……”
“呵呵~他叫你,别哭了!”有人没忍住笑了两声。
“阿~肆~”
“嗯,我都没有哭……呜呜呜……好惨呀~”吴峫开始哭,哑巴张无奈的看着狗子。
“他哭的没有黑爷的好听!对不对!”
“啊!嗯~”黑爷几乎全是眼白的眼睛,努力在阿肆脸上对焦,但效果不大,此时只有模糊不清的光影,他知道阿肆不会轻易放过的,就干脆勾紧有力的腰身,躲不开就迎上去好了,“哑巴,嗯~让你家小狗哭~的好听点儿呗!要不多破坏气氛啊!”
“小哥!”吴峫诈尸似的跳起,死死按着人,“别走……”
黑爷只听了开头,因为他马上就自顾不暇了。
每个人都忙的乘车其实挺好的,不会太无聊。
当阳光透过树木打在车窗,形成奔跑的光影,吴峫的目光扫过对面空空的上铺,然后隐约看到对面下铺叠着两个人,那么窄的床也不怕掉地上一个。
吴峫把目光转回正上方,是小哥的脸,躺在小哥腿上,看着小哥不没有表情的脸,“小哥,我做梦呢吗?”
小哥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捏捏吴峫的脸,“没事儿,我在。”
“光看有个屁用!倒是亲上去啊!”看了一会儿热闹的阿肆忍了一会儿,没有忍住,“一点儿效率都没有!白白浪费了一个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