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兔子洗洗还能看!”阿肆蹲在一边看洗吧干净的哑巴,坐在那里安静的吃东西,“黑爷,你偏心,为什么我那时候的衣服鞋子都不合身。”
“哦,那你有什么有建设性的想法呢?”黑爷看了一眼哑巴张,上衣有点儿小,裤子又肥得很,鞋……能混到一双布鞋那真的是运气好!这还是他花钱买的呢!牛车通起来都得看天气的深山老林,他尽力了!
“黑爷心疼心疼可爱的阿肆嘛!”阿肆挂在黑爷肩上,那个娇,撒的就像你家独占欲爆棚的猫主子,危险的亮着爪子,哼!你敢有别的猫试试!
黑爷总觉得心里有些痒,想逗这只猫亮爪子,那一定很有趣!
黑爷舔舔唇,笑,“哎呀,有点儿为难啊!我跟哑巴那可是上百年的故交好友呢!那可是同生死共患难的,这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啧,漫漫时光里无尽的相伴呢。”
虽然这个哑巴张,常常遗忘他,好歹在这个繁华的花花世界,还有那么一个人能与他有那么一分半分的联系。
“哦,那你跟他的交情,有我们这么深入吗?嗯,有~我真诚~又热情嘛~”阿肆摸索的手,寻觅着着力点~
黑爷觉得阿肆练功时一定很刻苦,要是河里抓鱼一定是个好手,不想哑巴张只会宰粽子!
“啧,发丘指的功能可是张家绝学,被你开发的无比广泛。”
“这世界上,没有废材的技能,只有不会运用的呆子,所以,我们去聪明一下下吧!”
阿肆伸手去推黑爷,黑爷抬腿就踢,嘴里说着,“都是木头的不结实,别破坏,要赔的!”
阿肆揉身一撞,到达黑爷怀里后出拳格挡,拉近作战距离,“那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嘛!”
回以大力肘击的黑爷笑,“为什么不是你,乖乖让我揍,那不就成了。”
哑巴张吃东西的节奏没有分毫变动,似乎在看两个人的武力较量,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
直到两个人,隔着薄薄的木板,传过来别样的气息,低哑的声音时有时无。
哑巴张吃完了食物,安静的坐着,就像完全听不到高高低低的声音,他视线停留在半空中,对木制墙壁的剧烈碰撞毫不在意,不知道他是不是以为隔壁在修家具。
天色渐暗,小哥坐到月上树梢,他才左右看看,合衣躺倒旁边的躺椅上,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他是闭目眼神,还是真的睡着了,毕竟,这么近的情况下,建筑的隔音效果可以忽略不计,可以说跟当面表演就差个当面了。
“阿~阿肆~”黑爷扣住他还想干坏事儿的手,“不可以哦~”
“我觉得你很~喜欢~嘛~”阿肆被扣着的手,还有几分蠢蠢欲动。
“啧,谁让我们还有活儿得干呢!干活和干我,是有区别的,其中一个可没钱赚!”黑爷踢开阿肆,撸了一把汗湿的头发,去洗澡。
“啊,我来帮你嘛!”阿肆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帮!你帮了还能有完吗?起来吧,你啊!”黑爷推开眼睛里还情欲激荡的阿肆,绝了他的想继续的可能性。
阿肆悄无声息的跟上,迅速的贴上去,“我帮你嘛,我帮了你搓背,你自己恐怕是洗不干净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