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嬉皮笑脸用手拍着脚的灰。
“一大妈,你家门该修修了,一碰就倒。”
马上脸色又变得认真,撅着下巴埋怨道:“这可不行,家里门坏了,证明家里有坏事发生,容易死人,这兆头多不好。”
单手抓起门板,对着门框一卡,勉强支上。
外面听到响声出来的邻居,看到常威把门板按上,看不到热闹不敢靠近,脖子抻到极限。
何大清正在地上捡钱,刚才门板差点砸到他,手里的钱都吓掉了。
常威伸手把何大清手里的钱拿过来,拽着何大清坐在桌子旁,又拿起汇款单,上面还沾着易中海下巴被打烂掉的血。
拿起沾血的汇款单在何大清衣服上蹭着,嘴里还在抱怨。
“看看,这证据都差点毁了,何叔,这是告易中海吞没你抚养费的证据,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蹭上血了。”
“一大妈,还不快把一大爷扶起来,这事儿闹的,做了坏事就害怕,我敲个门就能掉凳,一大爷真顽皮,我又不跟你说相声。”
常威眼神带着宠溺,仿佛看一个顽皮孩子,又从一大妈手里把剩下的钱拿过来。
“何叔的抚养费,你还留着干吗?先把你老伴扶起来啊。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虽然一大爷不能生,一肚子坏水,一生一世要一大妈你一生相守,你也不能见死不救。”
给何大清递上烟,又拿了毛巾给易中海的嘴擦干净,下巴没碎,就是把嘴唇咬破了,还掉了两颗牙,老登运气不错呢。
“三位,商量一晚上了,商量完了没?不知要怎么对付我家?”
一拍何大清的肩膀,何大清打了一个哆嗦,常威扭头露出白牙,在灯光照射下,阴森森恶狠狠。
“何叔,你有白寡妇,还敢惦记我妈?”
一大妈赶紧打圆场,“常威,我们压根没提你家,就是算这八年多何雨水的抚养费。”
“是啊,常威,我就是来找老易,拿存在他这里的抚养费。”
常威把汇款单和钱都塞到兜里,拿出核桃捏碎了往嘴里扔,单脚踩在桌撑上,摇晃着椅子,哼哼唧唧好似茶馆里的茶客,说不出的悠闲轻松。
“一大爷你失去的只是两条腿而已,一大妈却失去了爱失去了孩子啊。”
常威心里抹了一把汗,差点串台了。
“言归正传吧,苗翠兰,你才是这院子心思最深沉的女人,阴谋诡计不比聋老太太差,以前是我看走眼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