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人口、粮食定量、工资收入,甚至是今天吃了啥,这个月吃了多少粮食他都能算出来。
脑子全长别人家了,自己家咸菜按根分,什么人呐。
“三大爷,我叹气是因为咱们院流年不顺,一大爷腿被人打骨裂,老太太又摔了一下。”
阎埠贵走上前,掰着手指分析,“傻柱你看,自从常威搬来以后,许大茂倒霉了,贾张氏吃烧鸡被骂,许伍德夫妇横死,这还没完呢。”
用手指着自己,“紧接着我家解成被打劫扒光,一大爷被打劫骨裂,老太太摔掉牙。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因为常威他家搬过来。”
傻柱叽咕了几声,半信半疑摇着头,“三大爷,你这是封建迷信喽,许大茂堵人家姑娘,别说骂他,打一顿也应该的。还有许大茂父母横死,跟人家常威家有啥关系,他们两家都没照过面,贾张氏吃烧鸡,还不是张大妈先骂人家常威。”
傻柱对着阎埠贵挑了下眉毛,“再有,你家阎解成光屁股和一大爷被打劫,跟人家更没关系了,人家算准你儿子相亲?提前知道一大爷去鸽子市?再说,老太太今儿摔掉牙也是一大爷没扶稳,管人家什么事,人家还帮忙送医院,来回跑还被你埋怨。”
傻柱似乎对阎埠贵做人很失望,反过来教育他,“要我说,三大爷你这人心眼太小,你占人家便宜没占到,许大茂父母葬礼你又故意让人家拜祭,人家骂了你,你就背后说人家坏话,你这人不厚道。”
傻柱心里还惦记常蕤呢,再说三大爷说这些都是安的罪名,打许大茂那不是帮他傻柱出气?后面很多事跟人家常威没关系,相反人家还帮过大院不少忙。
“哎,傻柱,你这人!我跟你分析,你怪我心眼小,你年轻不懂这种事,常家克咱么大院,不信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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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什么看,你就是算计人家没算计着,你嫉妒,我觉得常家挺好的。”
傻柱才不想附和三大爷,常家克大院这话传出去,以后常蕤怎么嫁过来?难道让自己入赘常家,绝对不可能。
常威听到傻柱和阎埠贵回来了,一大妈替换他回来了,接下来就是聋老太太镶假牙的事,要怎么做文章呢?
先把这个老太太弄废,要是直接干掉是不是太粗糙了。
周一早上开完例会,郑苗苗又跑去会议室了,尹超嘴唇都瘪成没牙老太太了,对着空气一挥手,“你们照进度执行。”
等尹超回屋,常威抓了把花生放炉子边烤,冬天花生凉了吃着不舒服,烤的焦香后搓掉皮扔嘴里。
常威琢磨着要不要弄个甘肃罐罐茶,再配点馕子和油饼。罐罐茶,配饼子,心里想着睡觉子。
给招待所打了电话,下午有客户,到年底各个厂子疯了一样,都跟肉联厂要猪肉,厂里职工的福利都少了,能挤出多少啊。
中午要去吃饭,尹超接了一个电话走出来,招呼了一声,“常威,你先等一下。”
等曲秀走后,尹超拉开椅子坐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常威,“常威,你知不知道?”
常威一脑门问号,什么知道不知道,你猜谜语也要有谜面啊。
尹超一脸不解,“难道你真不知道?罗家倒了?”
常威内心一阵激动,老子耗费这么久精力调查,栽赃,大半夜翻墙的,终于倒了!真想站起来模仿猩猩捶胸口,大喊真特么爽。
面部微表情做出疑惑、震惊、无法相信的模样,“罗家倒了?什么时候的事儿?犯什么错误了?”
“罗父正在被调查,勾结外国,里通外国,严重的可能有间谍罪,我妈说罗家这次过不去了,罗母在农业部就被直接扣留。他家大女儿罗珏也有很大问题,有资产阶级淫·乱思想和生活作风问题,估计她也完了。罗家长子和罗珏的丈夫在部队也被隔离审查,罗胖子和张小娅都被调查了。”
常威栽赃的罪名基本都对上了,努力让瞳孔变大显得不可置信,“超哥,啥时候的事儿,这么严重吗?”
“你一点儿风声没有吗?”尹超还是有点不死心,要说跟罗家结怨的就是常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