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借机凑上几步,到了秦淮茹近前,低头看了一下襁褓里的女婴,笑道:“嫂子,您家孩子,真白!粉粉嫩嫩的,真可爱。”
这玩意,这种话,也就许大茂能说出来。也就是大家该洗的菜全部洗完了,这个时候都在后院忙活呢。
不然说不定就把许大茂当流氓扭到所里去。
秦淮茹想到刚才的场景,却是脸颊斜抬,咬着嘴唇,对着许大茂抛了个白眼。
这玩意,也跟媚眼如丝没什么区别了。
这倒不是秦淮茹不守妇道。
而是她知道自己的命运。
按照贾张氏的暗示,等她以后工作了。
如果感觉生活压力重,可以在外面找个拉帮套的。
等到棒梗成年后,接了她的班,那么秦淮茹就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了。
并且贾张氏说,基本上每个寡妇都差不多。
人前一本正经,为了生活,什么都可能。
秦淮茹还没去上班,还没想过她以后可能面对的生活。
但现在院里有个许大茂,许大茂上回让她洗的那条内裤,她想来想去,都是带着点勾引的意思。
这玩意怎么说呢!
千里堤坝溃于蚁穴,贾张氏给她放开了一道口子,秦淮茹自然想起了很多的可能。
要是这个时候她身体大好,跟许大茂在某个偏僻角落遇到,说不定秦淮茹会一本正经,对许大茂不假辞色。
但现在却是在院子里,在她家,孩子在她怀里,秦淮茹不介意拿许大茂试验一下她的魅力。
许大茂也过了嘴瘾,却是贼笑一声说道:“嫂子,我过去忙了。”
“嗯,去吧!”秦淮茹脸色娇艳欲滴,一副被调戏的模样掌握的将将好。
等到许大茂还没进后院,就听到后院的争吵声。
除了闫埠贵父子也没谁了。
胡同口的老张都说了,那车外胎都磨没了。人家一年要修几十回。”
许大茂加快脚步,这种热闹他不可能错过。
却见闫埠贵手里抓着一毛钱,闫解成抓着另一头,闫埠贵眼镜架在鼻梁上,却是有点往下滑的样子。
闫埠贵刚才低着头看钱,却是抬眼看向闫解成,嘴里慢条斯理的说道:“爹给你一毛钱可以,修车钱爹出也可以。
但爹一直教育你,做人做事得讲道理。
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你骑的时候不注意,压着小石头了?压着铁钉了?是不是你骑车太快了?”
闫解成真被闫埠贵说懵逼了,他愣愣的看向闫埠贵,嘴里含糊道:“可是胡同口修车铺老张说……他说……”
“他说你就信?
你要信了他的,
别人打一个补丁五分,说不定就要你八分!
这么大个人了,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呢?”闫埠贵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