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眼神艳羡的看着何家的准备,却是试探着问道:“柱子,你这些酒是从哪里搞来的啊?这年头搞这个可不容易。”
何雨柱抱屈道:“现在外面哪里能搞得到?都是街道发的那点酒票,连自己喝都不够。我这个,还是上半年郭磊结婚的时候,从朋友那里买了一大缸,那时候私人厂子还可以买的到。
原本是准备结婚的时候用的,结果谁知道年底外面东西会这么紧张呢?早知道当时就多买一点了,唉!”
“哎,哎,哎,柱子,你那酒还···”闫埠贵听到何雨柱这么说,馋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何雨柱警惕的望着闫埠贵说道:“别,别,别,您可千万别开口,伤感情。
我就指望着剩下来那点酒将来娶媳妇呢。
半两也分不了。”
何雨柱这话自然是故意的,其实他面前这些酒,都是找关系整来的。
但有些事可以做却是不能说,也就是因为那缸酒的借口,所以何雨柱才可以光明正大的送自家的年礼。
这也算告知大家,自家的酒都是被他拜年用完了,以后有事别算计到他身上。
其实四九城还算好的,因为是天子脚下,哪怕就是最难那几年,到过年边上,都是按照户口上人头,每个人有多少白面,多少猪肉,多少豆油的份额。
那个就是四九城独一份的过年福利。
其他地方就算有,也是没有四九城这么丰富。
但就算过年有这些东西的福利,但想着要自家过个富裕年,又想着要走亲访友,那肯定是不够了。
所以年前送年礼,送这么多,何雨柱算是整条胡同里独一份。
哪怕就是郭磊,也就是把他丈母娘家送了一下,他哥那给了点烟酒,其他人家就是顾不上了。
大多数人家的拜年,都是等着自家亲戚来了,然后拎着亲戚过来拜年的东西,直接又跑去了别家。
这不像后世那些烟酒拎来拎去,大家都是看不出来。
这个年头,瓶酒,包烟这些东西还好说。
有些像是糕点跟猪肉这些,都是各自有各自的特点,所以拎来拎去,突然发现别人拎过来拜年的猪肉很是熟悉。
再一细看,上面的指甲印还是自己掐的呢。
或者糕点被家里的熊孩子拆开过,重新包装的样子总归不同。
各种各样的笑话都有,但大家脸上洋溢的幸福与松弛感却是都相同的。
日子越过越有指望了嘛!
从今年开始,何雨柱这帮师兄弟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
大饭店与小饭店上班的差距,还有几个听了何雨柱劝的,进了大厂跟单位的,今年也都对着何雨柱表达了他们各自的感激。
有两个师兄,还特意跟何雨柱约好了时间,说一定要带子女给何雨柱拜年。
何雨柱记得,这两个师兄是一个进了四九城钢厂,一个进了粮站。
而他们原来的单位,只是那种连掌柜带伙计一起,都不超过十人的小馆子。
这玩意怎么说呢!
只能说他们已经尝到了这场变革的甜头。
何雨柱巴不得所有师兄弟都能出息,师兄们越出息,他的底牌也就越多,以后就是他可以躺平混吃混喝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