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该死!”
这说话的是另一个男生。他长相普通,个子中等,不胖也不瘦。殷素素却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在原主的记忆里翻找也没有找到。
殷素素再一次确认,原主的交际圈很窄,交际能力也很差劲。
“正是!老匹夫该死!便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韩子明,你平日总是冲动行事,这话说得却是深得吾心。”国字脸赞同的说道。
“诸克勤,你也不差!你平日里总是婆婆妈妈的,这次说的话却是爽利了许多。”韩子明斜挑着眉毛回道,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却是都笑了起来。
“虽说现在证据确凿,但是仍有疑点存在。如此就盖棺定论也是早了。”出声说话的这位女同学正是先前提过的“才女二人组”中的一人,名叫崔玉竹的。
她的声音虽然斯斯文文的,但是说的话造成的效果不下于在人群中扔了一个炸弹。
诸克勤挑了挑眉毛,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嗯?愿闻其详。”
崔玉竹站了起来,她高高的昂着头,露出了一截雪白细长的脖颈。
“众所周知,康亲王历来都是一个善心人,年年有做布施,不知让多少个穷苦人家度过了饥寒交迫的冬天。如此血腥凶残的恶事真的是他干的?”
“哼!”韩子明“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只是几次布施而已!康亲王被成为‘京城第一大纨绔’,做过的恶事不知道有多少。昨日金华日报上就整理了他的恶行,刊登了出来。他去岁为了一把扇子,竟然逼得一个石姓举人家破人亡!这就是你口中的‘善心人’?你的‘善心人’也未免太恶心了些吧?!”
“你!”崔玉竹伸出手指指着韩子明,两道娥眉紧蹙,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晕,“如此粗暴的下了断言,你也太武断了些!再说了,康亲王不过就是一个闲散王爷,手中并无实权,他那里来的人手布置出这些事来?要知道这一次遭难的城市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十几个!”
“烂船也有三根钉。不说其他,只说此次犯案人员。其中动手的人大多都是平日里无所事事的混混二流子而已,找这种人能有多难?便是你家下人,都可以叫来十几个吧?”
“而且康亲王只要亮出他的亲王身份,自然会有一大堆愚昧之人为了那‘从龙之功’为他冲锋陷阵,哪里还需什么其他?谁会在乎这个‘亲王’是人是猪?”
崔玉竹一时无话,只是鼓鼓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一脸的不服气,“这个……这个……这只是你想当然而已!你又哪里知道!”
“呵……词穷了便直说,就凭康亲王的那句‘宁与友邦,不予家奴’,我等与他便势不两立!你如此这般为他辩解却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觉得他这话说的对?却是未曾看出来你竟然是这种人!”
崔玉竹听了这话,顿时趴到桌子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韩子明!你欺人太甚!”
韩子明双手一摊,“我哪一句话说错?女生就是麻烦,说不过就哭,输不起,那你一开始就别出声啊。”
不得不说,这个年纪的少年,有的情窦初开十分的怜香惜玉;有的是中二少年,半点不解风情。
毫无疑问,韩子明是后者。
殷素素也不得不大摇其头。虽然她也觉得崔玉竹给康亲王说好话的行为很可恶,不过这个世界从来不缺这种“你们都说他是错的,我偏偏就是要说他是对的”的人。
重点是,少年,你这样下去以后绝对会变成一只狗的,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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