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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第1页)

禅院甚尔踩着咒灵的力道加大,手肘抵着膝盖,眯起双眸,专注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绝望的咒灵放弃了挣扎,把脸的一面埋在地上,从原本的立体化为扁平。禅院甚尔的影子归位。没了柔软的触感,禅院甚尔拔出“天逆鉾”无趣地直起了身。他双手环胸,悠悠上前,走到乌丸羽涅身旁与其一起凝视墙壁。只不过,他眼里,只有几副挂在墙壁上未脱落的油画,而乌丸羽涅时不时响起的回答声,证实这里确实有他所见不到的东西。这种被排挤既视感让禅院甚尔沉默,他俯身,歪着头仔细端详着乌丸羽涅清澈透亮的眼睛,想从里面得到答案。但是,无论他如何观察,那双眸子中,只有歪歪扭扭的油画、破损的沙发以及干净的墙壁,再无其它。“你在看什麽?”眼睛的主人狐疑转头,与他四目相对,红色的宝石耳坠若隐若现。禅院甚尔平视着那双映出他身影的眼睛,从里面看见了自己含着探究绿色的眸子。他一顿,手臂往乌丸羽涅的肩膀上一撑,移开目光随口道:“看小红。”“你看不见。”白发男孩看回前方,诚实地解释,“只有我可……”想起那个貌似也可以看见小红的白发少年,乌丸羽涅咽回了后面话语,生硬地转移话题。“你的伤,要紧吗?”听着,禅院甚尔才想起自己受了伤,擦了下肚子上溢出的血迹,满不在乎道:“睡一觉就好。”“那这次的副本就算是结束了。”等小红没入身体,乌丸羽涅拿出手机打算找人处理报废的客厅。纵观禅院甚尔两次战斗,他得出结论,无论回溯多少次,客厅的报废是必然。想着,乌丸羽涅幽幽地叹了口气,庆幸自己的百合花还在路上,没惨遭毒手。“有人来了。”头顶传来淡淡的警告声……“咔哒…滴答…咔哒——”细微的撬锁声夹杂了水滴滴落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内清晰异常。乌丸羽涅抿唇屏住呼吸,手指摸上了身前的刀柄。他双手持刀,竖在胸前,戒备地盯着玄关处拐口,那里隐隐亮起了灯。不一会儿,声控灯暗下,却未有人影出现。撬开了吗?乌丸羽涅疑惑抬头,询问地望向禅院甚尔,后者手肘倚着他肩头,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禅院甚尔瞥了他一眼,耸了耸肩,他腹部的血液还在持续不断地流出,在两人所站的地方形成一处血洼。这时,拐角处又一次亮起暖黄的灯光,伴着特意放轻的脚步声。——是人啊。得到答案,乌丸羽涅松下眉眼,长刀递还给禅院甚尔,让其一并收起,便继续打起了电话。禅院甚尔一脸莫名,看看自顾自的乌丸羽涅,又看看渐渐出现的黑影,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但以他法外狂徒的思维,又着实想不出个所以然。最终,禅院甚尔打了个哈欠,把没卖出的具收回咒灵嘴里,刚塞一半,拐口那儿突然响起中气十足的吼声。“警察!别动!”下一秒,两个漆黑的枪口就这样对上他的眼睛,紧随其后的是几名身着警服的警员,以及不久前在门口偷窥的黑发男孩——工藤新一。禅院甚尔:“???”半小时前……工藤新一狂奔到后院的落地窗处,却没曾想,迎接他的是紧闭的窗帘。他一怔,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急忙把耳朵粘贴玻璃,但几分钟过去,根本听不到交谈的声。工藤新一不敢敲窗,万一里面真的在进行违法行为,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打草惊蛇。他挠着头,焦急地来回踱步,片刻后,眸光一凝,下定决心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拨号按钮。——看到客厅中血腥又残破的景象,佐藤美和子几人同时一愣,接着,她迅速抬起手中的枪,指向拿着长刀,看上去非常危险的黑发青年。几秒后,她发觉不对,视线下移,落在青年腹部血淋淋的伤口上,瞳孔微微一缩,对着身后喊道:“快,叫救护车!”随行警员猛然回神,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拨通救护车的电话。身侧的工藤新一虽也震惊于客厅中的破败和禅院甚尔身上的伤口,但他没忘记此番前来的目的,在废墟般的客厅中环视一圈,成功找到角落中面壁的乌丸羽涅。“乌丸!”有了警察的保障,他无所顾及,扬声呼唤了一声。额头靠着墙壁,与自家叔叔通话的乌丸羽涅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狐疑地转过脑袋,入眼是满脸喜意,朝他挥手示意的黑发男孩。“小羽认识新人了吗?”耳旁的手机传出舒朗的嗓音,带着笑意与调侃,“难怪不想换房子。”乌丸羽涅对工藤新一点点头算作回应,脑袋抵回墙壁,随性地解释:“早上认识的。这栋房子很大,而且只是客厅里面的物品坏掉了。”笑声从听筒中溢出。“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安排装修的人员,大概会和百合花一起送到。”说罢,他转开话题,“对于这个保镖,小羽有什麽看法吗,能否接受?”“唔……”乌丸羽沉吟着,看向武器被缴,又被警察按在椅子上的禅院甚尔,回道,“保镖先生很听话,也很了解怪东西,他弟弟也是。”说着,对上前寻他的工藤新一指了下破损的沙发,带人一起坐下。工藤新一并未打扰乌丸羽涅,而是一脸正色地竖着耳朵偷听。“好,我知道啦叔叔。”也不管对面能不能瞧见,乌丸羽涅一边点头,一边乖巧地应着。简单告了别,电话挂断。工藤新一瞄了眼正在被问话的保镖,凑到白发男孩的耳边,用手挡着脸,压低声音问道:“乌丸,发生了什麽?”“打了个副本?”乌丸羽涅收起手机,不太确定,他起身走向耐心即将消耗殆尽的禅院甚尔。“唉?诶,等等我!”听着奇怪的回答,工藤新一心中茫然,快步跟了上去。头顶落下阴影,被盘问昏昏欲睡的禅院甚尔头也不抬地敷衍开口:“我脑子很正常,只是不小心划了自己一刀而已。”警方:“……”佐藤美和子头疼地按了按眉心,用眼神找目暮十三寻求解决方案,后者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无能为力。如若换作平常,对于这种油盐不进的硬骨头,都是直接压回警视厅中审问。可这人不一样,哪怕禅院甚尔腹部停止流血,但从客厅满地的血迹,以及那条放在普通人身上就算不死也得半残的狰狞刀口,都让他们不敢强制执行。面对伤者,在送回警视厅之前,还需去医院检查,就算没有内伤,也要等伤口包扎,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才能继续接下来的审讯。佐藤美和子:“……”所以,他为什麽还能这麽生龙活虎?“保镖先生,我饿了。”独属于男孩的清脆嗓音,拉回了佐藤美和子的思绪。想起男孩的身份,她懊恼地拍了下脑袋,没在乌丸羽涅身上找到外伤时松了口气,然后与同僚们一起,视线同步定在了那一头白发上。“去吃。”禅院甚尔有了反应,抬起头,后脑勺靠着椅背,很是悠哉。“我不认识路。”乌丸羽涅苦恼地抿了下唇,用两人才能听懂的话语道,“小红在消耗我能量,我需要补充。”“问条子。”禅院甚尔转过脑袋,对领头的目暮十三扬了扬下巴,意思很明确。“这……”目暮十三看着禅院甚尔腰腹皮开肉绽的伤口,一时语塞。目暮十三:“……”为什麽,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去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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