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暗中跟踪他,十二时辰盯着。”季长歌道。
丁武带着几名侍卫走了出去。
温璟和王二郎走了出来。
“快坐下。”王二郎把温璟扶到椅子上坐下。
“你的脚?”季长歌问道。
“无碍。只是轻微的扭伤而已。”温璟道。
王二郎一听,急道:“怎么能说是轻微的损伤?!明明肿了一大块!”
听着王二郎突然发怒的声音,温璟和季长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老好人”王二郎发这么大火。
“斐然,你看七娘的脚伤成这样,今日就放她一天假可好?”王二郎看着季长歌道。
季长歌看了王二郎一眼,目光微微一冷,突然附身抓起温璟的脚,看了看道:“这点伤无大碍,王兄还是早些回去吧,七娘是我大理寺的人,理应由我这个上司照顾,王兄放心。”
王二郎面色微微一变,似乎没料到季长歌竟然会拒绝,而且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也好,我这个人外人在这里影响办公,那我便先走了,七娘,晚上散堂后,我来接你。”王二郎微笑道。
“不麻烦王公子了,周全会来接我的。”温璟道,她只是纯粹地不想再麻烦王二郎而已。
王二郎没有说什么,走了出去。
温璟看了一眼季长歌,这个腹黑男又想玩什么?
“适才丁武回报,揽月楼的几个姑娘都可以证明,陆翊在十三日中午便离开了揽月楼,直到下午四点又折了回去,中间这两个时辰,陆翊完全有作案时间和动机。”季长歌道。
“这个陆翊对何云秀给他戴绿帽一事显得十分激动,一口一个贱人,他怨恨何云秀对他不忠,所以把她斩首,尸体的种种迹象也表明了这点,凶手就像在进行一场审判仪式,而何云秀恰恰对陆翊不忠,这个陆翊嫌疑很大。”温璟思索道。
“若这陆翊真是凶手,他跟沈璎和梁书萱那件案子又有何联系?”季长歌眉头紧锁,他最近一直在看这三件案子的卷宗,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发现三人既不是很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任何共同的朋友,案子陷入了僵持。
“我们还是去沈府一趟,了解下情况为好。”温璟提议道。
季长歌点了点头,遂又问道:“你的脚能行走吗?”
温璟揶揄道:“季大人适才都说是小伤了,自然能走。”
“今天天气真好啊,不冷不热。”季长歌看着门外道。
温璟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脚不怎么疼了,林白留下的跌打损伤药,还真是好用,见效如此迅速。
“上马吧。”季长歌指着他自己的马道。
温璟惊诧地看着眼前那匹跟她差不多高的庞然大物,暗道,看这畜生的样子,还没上马已经开始瞪着她了,恐怕还没骑上去,就一撅屁股把她甩出去了,非死即残,她才不上当。
“马车呢?”温璟疑惑地问道。
“马车都用出去了。”季长歌说完,飞身上马,动作一气呵成。
都。。。。。。用出去了。。。。。。温璟额头出现几条黑线。
“把手给我。”季长歌伸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