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尼玛币啊!
陈阳赶紧躲,奈何顾十七居然抱住了他的裤腿。
“无量天尊,贫道……真特么想踹你!”
陈阳咬牙切齿道。
顾十七泪眼朦胧,道:“道长,小女唯有一事,时时刻刻牵挂于心,请求道长帮小女。”
“道长若肯帮小女,小女愿意来世为道长做牛做马。”
这种被逼着答应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但是一想到,超度她,还能获得一次抽奖机会,也就忍下了。
陈阳阴着脸,道:“若是要贫道去挖人祖坟,贫道是绝不会做的。”
顾十七连连摇头:“道长误会,绝不会是此事。”
“小女曾育有一女,活葬前,小女的女儿,已有两岁……”
陈阳插嘴问道:“你几岁?”
“小女双十有二。”
22岁了?
陈阳惊诧,看不出来啊,真年轻呢。
“你继续说。”
“小女死后,常在深夜徘徊顾家之外,却始终未见芽芽。”
她被葬在顾云帆父亲的坟内,因当时顾云帆还活着,又是县令,身上自有皇气加身。
且在那时,他们还不是厉鬼,别说报仇,就是顾家大宅,都进不去。
“小女死后第二年,顾家举家连夜搬迁,小女随着顾家,看见了芽芽。”
“可怜我那女儿,小小年纪便要服侍他人,常受顾家人的训斥、打骂。”
“顾家人出了城门外,嫌弃芽芽累赘,竟是将她丢弃荒野,芽芽她……”
说到这里,顾十七已经泣不成声,娇躯一阵轻颤不止。
陈阳蹙眉道:“她的父亲是谁?”
“芽芽的父亲,是顾云帆之子。”
“你……”陈阳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口。
她一个丫鬟,为何会和顾家之子诞下一女?
这话,不用问,陈阳也猜得到。
那个时代,下人哪里有什么地位可言?
加之顾十七的美貌,顾家上下对她有觊觎之心的,怕是不少。
生的太美,又是一个下人,在那个时代,真的挺无奈。
“芽芽她…后来如何?”陈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