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那些死士来自影子组织,就是你们凌海分局目前正在清剿的那个势力。除此之外,其中一名死士还交代了宴京影子组织首脑的长相以及身份,我这就给你发过去。”
如今调查局凌海分局对当地的影子组织已经在尽全力清剿,却没想到宴京这边的影子一点都没有消停,甚至还有点变本加厉。张哥李哥在任时他们还是制作意外,现在却是直接演变为当街暗杀了。策反华国本地人士,引起骚乱,暗杀大明星,这个影子组织,或者说幻影教会,胆子是真的够大啊!
蓝天很快便收到了影子组织在宴京这边的负责人资料,是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仅从外表上来看实在难以想象他竟会是邪教一员。
“晨曦,我们局长想要见你一面,现在有时间吗?”
蓝天看看时间,发现现在已是凌晨三点,宴京分局长这么着急应该是很要紧的事了,于是蓝天便没有推脱,不过为了舒婧的安全,蓝天不方便离开酒店,所以程建和局长便赶往了舒婧所在的酒店。
“静静,刺杀你的势力比我们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庞大,你的父亲虽然是诚墨科技的话事人,但这件事可能就连你的父亲都无法解决,所以你现在能联系倒你的父亲吗?我们调查局需要和他谈谈。”
舒婧点了点头,随后她的回答是蓝天没有料到的。
“父亲他已经在飞往我们这里的路上了,大概三个小时后就能赶到。”
蓝天着实有些惊讶,没想到墨不生对这件事竟然这么积极。在舒婧被刺杀之前,墨不生本在新美联盟考察,但如今他在三个小时后便会赶到宴京,这说明在第一次对舒婧暗杀计划失败后他便第一时间赶来了宴京。
墨不生,你真的如传闻中只是将舒婧当做赚钱工具吗?
程建和宴京分局长邹城功很快到来,于是三人在舒婧旁边的房间进行了会面。
“晨曦小姐,你好,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今天我和你见面是想要了解一下死士对舒婧小姐展开的数次暗杀行动中的细节……”
蓝天和宴京分局的这两人很快便热烈讨论起来,三人分享了各自的想法和发现,最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影子组织对舒婧展开的暗杀很大概率和墨不生有关。
邹城功调取了关于舒婧的所有已知情报,实在看不出影子组织暗杀她的理由,因此他只能选择相信是墨不生的缘故才导致了他的女儿舒婧被暗杀。
在墨不生赶来之前,邹城功联系上了高山。
此时高山他们正在做突袭影子组织的最后准备,在收到邹城功的消息后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惊讶。
“老高,关于舒婧的保护任务,你我都错误预估了它的难度,不过好在你派来的孩子十分有能力。”
高山淡淡地笑了笑,看了蓝天一眼后问道:“邹哥,这个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所以说重点吧!”
“影子组织在宴京的势力,正在费尽心机地暗杀舒婧。”
“暗杀?舒婧?有些意思!”
高山陷入沉思,脸上神色阴晴不定,他在沉默了几分钟后才说道:“我这边立即发动对影子组织的突袭,应该能缓解一下你们宴京那边的情况,另外,抓紧时间联系墨不生吧,确认针对舒婧的暗杀和他有没有关系?”
高山说完就要挂断电话,邹城功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高山言语中隐藏的怀疑,“老高,关于舒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们?”
高山没有否认,他点了点头,并在关断通讯前最后说道:“舒婧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要知道,去问问墨先生吧。不过我觉得如果你们真的问的话,在这件事结束后,他应该会想办法让你们闭嘴的,用各种可能的方式。”
高山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怀疑的坚定,他十分相信在这件事上墨不生会做出怎样的极端行为。
和高山的通讯结束,墨不生便终于到了。
蓝天他们刚刚走出门,便见到火急火燎的墨不生冲了过来,邹城功也适时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却哪知就在两者即将见面时,墨不生猛然转身敲响了舒婧的房门。
“静静,静静,你在吗?你没事吧?”
墨不生脸上满是担忧,现在蓝天终于确信,墨不生绝没有将舒婧当做赚钱工具,网上那些传言根本都是假的,而且现在墨不生完全没有演戏的理由,所以他对舒婧的关心与担忧都是真情实意。
房门打开,见到完好无损脸色甚至还有些红润的舒婧,墨不生激动地将她拥入怀中。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咳咳!墨先生,关于舒婧小姐的事情,我们需要和您交流一下。”邹城功走来,墨不生这才收敛起脸上激动的表情,和邹城功的手握在了一起。
“十分感谢调查局的保护,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说。”
四人回到房间内,邹城功便向墨不生了解了他和影子组织的关系。
“影子组织是幻影教会在华的分支,我想这点你们已经很清楚了。幻影教会和这个世界上的很多高层人士都有接触,而且相当一部分精英都加入了他们,全世界也只有华国一直在抗拒幻影教会的渗透。幻影教会之所以和我接触,就是为了说服我加入他们的教会。”
蓝天拿出了影子组织在宴京负责人的照片,墨不生见到后便点了点头,正是这个叫做“艾弗里”的男人当时和他进行了会面,并希望墨不生能入教,只不过当时墨不生便拒绝了。
“除此之外您和教会便没有任何接触了吗?”蓝天忍不住问道,得到的回答也只是墨不生的点头,这下案件又陷入了僵局,如果影子组织的目标不是向墨不生复仇,那又会是什么呢?
难不成真的是那个说不得的秘密吗?
蓝天看向墨不生,张张嘴欲言又止,最终也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