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金尚德说道“呼延将军手臂紧而有力,十分壮硕,下官探脉有些微弱,怕是不准,所以双手诊脉以断明症。”
呼延赞看看金尚德“国手,何意?”
德芳听此笑道“就是说你太胖了,脉都快摸不到了,呵呵呵”
“国手”呼延赞不太高兴的看着金尚德“你是有意的吧?本将胖就直说呗,还什么紧而有力,又壮硕的。”
“下官不敢”金尚德微微笑笑,拿起呼延赞的另只手一起把着脉问道“呼延将军,最近除了胸口疼,还有哪里不适吗?”
“没有,能吃能喝又能睡,好着呢”呼延赞仰仰头“今天就是被魏咸信气到了,一口气闷在那里,所以有点疼。”
金尚德点点头,又按了一会,这才站起身,德芳问道“国手,如何?”
“回王爷,呼延将军的确是气盛血涌,肝火过旺”金尚德看看呼延赞“呼延将军,平日切忌动怒,否则元气耗尽身体就不行了。”
“国手啊”呼延赞说道“你这诊了半天脉说的怎么和王爷一样啊”
“呼延”德芳说道“国手诊脉最准了,仔细一点好,国手,那呼延将军并无大碍吧?”
“无碍”金尚德收好药箱“下官配几副药给呼延将军,按时按量服用,忌酒忌气,少食肉,吃的要清淡一些,多做休养就好。”
“啊?”呼延赞张大双眼“那本将不就成僧人了!不行不行!不能吃肉不能喝酒,还休养,真要如此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呼延!”德芳喝道“说什么死不死的!人说不可因醉而生嗔,不可乘快而多事,再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就别来南清宫了!”
“王爷,老臣。就是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也不行!”德芳指指必显“自己的孩子在座,说这样的话让他怎么想。”
“老臣错了,不说了”呼延赞走到德芳前“您别生气,好不容易您才高兴点,要是因为老臣再气到,那老臣这罪过可大了。”
德芳看看呼延赞叹了口气“好了,孤王才懒得和你生气呢,快坐下吧,国手说的话一定要记住,药按时吃,这酒肉孤王也不指望你不吃,但要少吃,再有,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孤王给你找去的人都换了多少,药费可是没少给。”
“老臣也没做什么啊,他们不愿干老臣还不用呢。”
“还没做什么?大冬天的让人家穿着单衣跑步干活,还要在身上刺字,放谁愿意啊。”
“老臣是为了锻炼他们!再说,老臣和家人都是如此啊!刺字是为了让他们不忘辽贼恶行,誓为家国而战!老臣四子在幼年之时,每在盛冬老臣都以水沃其身,如此才可长能寒而劲健。”呼延赞指指必显“您看看必显,身体多壮实!从来就没患过疾!”
“你如此想法倒也无可厚非,但不能强加于人,干活的都是寻常百姓,你如此做,他们与牢狱囚徒何异呢?”
“反正老臣府上就是这规矩,不愿做就让他们都滚!”
“看看,又生气了不是,你啊,就是不能平心静气”德芳看看必显“必显,回去看着点你爹,一定要让他把药喝了。”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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