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使用一次,拥有田氏血脉的人便会少一份阴德、烂一处命格。
轻者运道不顺、身体日渐衰弱、意外频出,重者全身融成血水烂肉、死于非命、三魂七魄皆碎。
当然,鹧鸪天的使用者排除在外,也就是历代田氏齐王。
而从田乞开始,历代齐王为了能牢牢管控齐国,可以最大限度的可以动用鹧鸪天。
便让田氏一脉的男男女女,大肆繁衍子孙后代,就算是女子所生,也要姓田。
这也导致数百年过后,齐国田氏成为了中原最大的姓氏,光是齐国统计在案的就有几十万人。
而田单手里的那一滴“鹧鸪天”,便是用了田氏五千个男女童的命格和阴德换来的。
“夜死人,不敢哭,疫鬼吐气灯摇绿,人鬼尸棺暗同屋。”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田建站立在花轿之上,面色如鬼,轻合双唇而念,眸中无半分悲悯,口中所出之音如厉鬼索命。
话落。
只见他右手中指上的“鹧鸪天”如活了一般,游走爬向了指尖。
猛然睁开的蛇眼,泛出淡淡的幽绿色暗光,蛇口之处,两根细小的尖牙阴森渗人。
“小宝贝,该你了!”
田建摸了摸怀中小男孩的脑袋,然后便伸出手指让鹧鸪天一口咬向了男孩那细长的脖子。
随着一股股毒液从鹧鸪天的尖牙喷出。
只见男孩那空洞的眼神和平静的五官,瞬间开始扭曲狰狞。
肌肤先是变的惨白如纸,而后又隐隐透着诡异的青黑之色。
整个人瞬间瘦成了皮包骨。
皮肤开始逐渐溃烂,化脓流出白色的恶臭浓浆,就连凹陷的眼球都爆开了一颗。
舌头也变的肿大异常,而且还长出一粒一粒的肉瘤。
就连那看不见的内脏,也变的如放入了沸水中一样滚烫,而且臭味熏天。
“遇风而散、蚊虫可染,接下来就让这瘟疫席卷秦国吧,不出数月,秦国的万里疆土便会是白骨遍野,腐肉成林,家家户户皆挂白幡。”
田建说完,便一脚将溃烂不成形的男孩,从百米高空踹了下去。
而他的下方正是金蝉所在的秦军大营。
“就是可怜我那田氏族人,唉,也不知道现在他们都怎么样了?”
田建一屁股坐在了轿子上,掩着面,假装悲痛了起来。
与此同时。
齐国境内。
临淄城外,一户只知道自己姓田的普通农家。
一男一女一娃,围绕在油灯前,满脸都是欢乐和喜悦。
“娃啊,慢点吃,明天见大儒讲学时,你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被孔夫子收入门下,将来好光宗耀祖。”
男人皮肤黝黑身体硬朗,看样子就是经常下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