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厌恶我?她有何资格厌恶我?如今她在我手上。要杀要剐还不是得由我?他心里愤愤不平
当然,他表面上依然装着一脸的笑意。
“然而。爱一旦在心里生根,就很难再消除了,孤强忍了一年,这滋味实在不好受,望你能体谅一下。”他一边说,一边朝她凑过来。
喜臻再一次像鱼儿般从他的手下溜走了。
“大王,古语曰‘世间万物皆有度,无度胜事亦苦海’,我们这般怎么合适?”喜臻义正言辞地说。
他仰天大笑了一声,说:“孤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用尽全力地将之拥有。”
“这不叫爱,大王。”
“那叫什么?”
“这叫自私和占有。真正的爱是绝对不会建立在勉强对方的基础上的。”
“今晚孤不想听大道理,孤只要你。”隗达大手一挥,很不悦地说,一边伸手来抓喜臻。
喜臻抬手轻轻一推,就把他给推得往后直打了两下踉跄。
天啊,她会武功,而且内功了得!
他的脸色顿时大变。
“大王,就算再怎么样,也得通知一下曦国那边,得到那边首肯之后才好在一起吧?毕竟您是一国之君啊,这点礼数我们还是得做足吧?”喜臻说。
这是提醒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的意思,他当然听得出来,但他不以为然。
不过,为了表示尊重,他还是装模作样地说:“是呀,孤也为这件事操碎了心呢,你想想啊,若孤真的向光昭帝去信说明此事,清平王定然很快便会知道,他也定然是不会答应的,因此孤不敢那么做。但不向他们汇报,又显得孤太不尊重曦国和你了。所以你说吧,要孤怎么做才好?孤听你的。”隗达一边说一边提起茶壶来倒茶。
在他倒茶的当儿,喜臻已经敏锐地看出其中一个茶杯有异。
她不动声色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来,广安候,我们便喝茶边聊天吧。”隗达向她招手,随即将一杯茶端给她。
“好的。”她浅笑着接过。
隗达静等着她喝下去。
在他炯炯的目光下,喜臻装作站立不稳,连人带茶一起摔在了地上。
隗达一惊,但也没有多想,立即趁机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平时看起来那么庄严的女子,不过也只是一个女子罢了。
正当他想吻向她的脸时忽觉肩膀住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似的,疼得浑身发抖。
喜臻随即将他推开,站了起来。
“你……你……你,究竟对孤做了什么?”隗达一脸惊慌地指着她问。
“您现在中了一种毒,十天为一发作期,如果体质不够好,发作时很容易毙命。眼下只有我才有解药,如果您想要保命的话就给我乖乖地将这第六项政策给落实好了,否则,就静等着死亡吧。”
好狠的心和话啊,隗达在心里暗暗地擦了把汗。
“如果孤说不呢?广安候,别忘了你现在在谁的手上。”隗达挣扎着爬起来说。
“您可以说不,但是您的身体十天后便会发作,您自己好好掂量一下吧。”喜臻说罢立即走了出去。
见她出来,宫女们忙向她点头施礼,一边纳闷——怎么会这么快完事呢?
“大王今日身体不济,才刚进屋不久就晕了下去,你们去照看照看他吧。”喜臻对他们说。
眼睛扫向前面的宫女和公公们,立即发现了装扮成公公的李长生。
她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