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洲一咬牙,随便取了一根黑色的下来。
这跟和旁边的软鞭还不一样,造型上更直些。
“Sjambok,”江淮雪看着他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了,但是个很好的收藏品,不是么?”
季唯洲感受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触。
“我直接站到门口,让他朝我爬过来的羞辱指数会不会高一点?他能不能直接原地黑化然后刀了我。”掂量了一会儿皮鞭后,季唯洲和621商量。
说实话,他比较想一次性直接拉进度条,然后眼睛一闭一睁,回到宿舍的书桌前。
“实习没有容易的,加油,实习生。”621想了想,对他说,“没有刁钻领导就很棒了,不是吗?”
“江淮雪还不刁钻?这种甲方很难搞诶!”
季唯洲在脑子里嚷嚷。
他握紧鞭杆,手里的鞭子一旦挥下,就是皮开肉绽。
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承认一件事,他的确有点晕血。
季唯洲在江淮雪似笑非笑的表情里,丢掉了手里的皮鞭,然后抱起他,一脚踹开轮椅:“江淮雪,能让你疼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我不想这么做。”
江淮雪打蛇随棍上,双手挽住他的脖颈,声音缱绻暧昧:“所以呢?”
“所以你要再这么刁钻,我不介意让你在地上学狗爬。”四处接线的季唯洲终于连接上前夫哥的所作所为,终于把那句充满羞辱意味的台词说出口。
他似乎看见学分在向他招手。
江淮雪没忍住笑出声,笑声低沉,还充满病态的期待:“是吗?我等你让我那么做的一天。”
“其实现在就可以。”季唯洲盯着他,“只要我松开手。”
江淮雪捧着他的脸,鼻尖几乎贴着他的:“季唯洲,你还真是有意思,一会儿胆子大,一会儿有怂的和什么似的。”
季唯洲心说学分当前,自然不害怕了。
他瞧着这位江姓甲方的脸,笑容明媚:“谢谢你的评价。”
把江淮雪抱出那间刑堂后,季唯洲蹲下,把他放了下来。
他还特意挑了有毯子的地方。
“是不是行动力很强?”季唯洲问道。
江淮雪倒在地上,眯着眼看他:“季唯洲,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季唯洲抢拍回答:“求之不得。”
毕竟任务的最后一个环节就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