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坤点燃了一支香烟背倚靠在床头上,怀抱里的安茜安静地睡着了,脸上的两行泪痕清晰可见。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同时也神情略带愧疚地看着她蜷缩在被子里的身子。这是天意吗?他无从去问,也无从去证实自己当时的感觉。
烟雾中弥漫着刺激的味道,安茜睁开朦胧的双眼凝望着一脸得意的雷坤。匍匐在他身上,伸手要下了他指间的那支烟,学着优雅女人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吸了一口,呛的她连连咳嗽。
“不会抽还学,喝点水。”对于雷坤拿来的水,安茜有些犹豫,怕是又是什么喝掉会马上昏睡的水,他喝了一口,又道:“放心喝吧,这杯水里什么料都没放。”
安茜看着雷坤的眼睛,觉着他不像是在撒谎,拿过手里嗅了嗅水的味道,小口抿了口放下。
“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个雏。”
“上都上了,还说这些干嘛,难不成你会对我负责吗。”安茜冷冰冰的一语说愣了雷坤。
“你想我对你负责?”
“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里很乱。不过现在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一是娶了我,二是你去坐牢。”安茜拉着被子起身面对雷坤坐着。
雷坤这个常在花丛走的老手算是栽在了这个小丫头的手里,如果不是好色,深知也不会酿下这样的结果。
面对安茜提成的两个建议,前者是他梦寐以求的。因为单身了多年,打拼了多年,身边一直未能有个好姑娘陪伴,寂寞的心总是在寻求外面的野花来慰藉,后者去坐牢那是他永远都不想走的回头路。
从小就因为家里穷,跟邻居家的孩子常常因为一些小事打架,闹得家人也常常因为赔付伤者的药费而犯难。长大后,因替人顶罪入狱得了一个“仗义”的名声,出狱后道上的一些人马都很给他面子,生意也由此做大成为了一方有权有势的人。得势后,他的家人却没有那个福份享受,在他入狱那会儿就双双患上了不治之症西去了。
如此面对安茜提出的两个条件,雷坤不假思索的答应下了第一条,娶她成为雷家的太太。
“明天一早我就安排结婚的事情,你要不要一起?”雷坤把怀里的安茜彻底的当成了自己未过门的老婆一样,语气温蔼的说道。
“还有六个小时我就要准备去上课了,别忘了我还是个大学生。”安茜侧卧在床上,关上台灯。
雷坤也卧下,把手臂环抱住安茜的腰肢,贴近地酣睡着。身后那陌生的体温,让安茜的心底说不出的厌恶,仿佛那场噩梦又在眼前一闪,她的第一次就这样不见了。
闭上眼,安茜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全都是雷坤对她做的那些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