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点!你的定力都上哪吉了?她只是瞅着你笑而已,别这么没用好不好?“南宫彻已经有心上人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去当个第三者,所以你的这个借口,是绝对行不通的。”没察觉到他奇特反应的迷迭,带上了房门后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来。西门烈眼神焦的地看着她愈来愈近的距离,心底掠过丝丝不安。“你是特地过来耀武扬戚的?”拜托,她就别进来了,他今晚没空搞定她,他得先搞定他自己。“不是。”她绕过花桌,自桌上拿起了一串葡萄,而后走至躺椅上躺下,并将螓首安适地枕靠在他的膝上。西门烈霎时动弹不得,“你……”“放轻松点,我不会偷咬你的,”她伸手拍拍他,舒服自在地躺在他身畔剥葡萄。看她那副潇洒自在的样子,仿佛在嘲笑着浑身紧绷的他似的,他强迫自己放松身子,一再警告着自己他的身体可以松懈,但他的心跳声可不能背叛他让她听见。“吃葡萄,”迷迭将一颗剥好皮的葡萄递至他的唇边。他下意识的想拒绝,“我才不……”“吃嘛,”带着撒娇的口吻,迷迭慵懒的神态.立即将他给收服。西门烈终于知道为何全家上下都无法抵抗她的原因,因为,他也是个意志力薄弱的男人……有着浓厚甜味的葡萄,缓缓滑进他的口中,然而更沁甜可口的,是她白细清凉的指尖,他直视看她递靠在他唇衅的纤指,差点忍不住想将它们也一并吞下,令他的喉间似梗住了般,有些难以吞咽。迷迭纳闷地看着涨红的脸庞,和他动也不动的喉际。“你不吞下去吗?”这样不好吧?会噎死人的。咕噜一声,西门烈适时化解了被一颗葡萄噎死的处境,但下一刻她拿着手绢仔细拭着他嘴角甜汁的举动,又让他觉得那颗虽已下腹的多汁葡萄,反而在他的腹内犹如翻滚的火球般,燃起一丛的的的星火,燃起异样的燥热。他不禁想着,能够被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还能够这么近的看着她柔情款款地偎在他身畔撒娇,身为男人,他有什么可以挑剔和抱怨的呢?美人主动入怀,照理说,他应当觉得很虚荣很骄傲才是,可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应当是由他来主动才对,但主导权却全由她掌握着,即使再心动,他还是无法接受有人这般倒追他,若是能除去那些外来的因素,若是他们俩是在另一种情况下相见,他定会卯足了全力来追求她,可她却是个他高攀的对象,阿爹为他作主的媳妇。就算是别人为他作主的又如何?这有什么不好?他的心诚实的问着自己。不好,这是原则问题,做人是要讲原则的。但,他的原则是什么?怎么一时半刻问他想不太起来?“想心事是可以,不过记得要吞下去幄。”迷迭在他一迳地陷入深思时,边喂他葡萄边担心地提醒他。西门烈拉回目光,看她已从靠躺在他的膝上变成亲呢地挨在他的胸前,他觉得喉际愈来愈焦渴干燥。“你很爱黏在我身上。”他发觉每次只要与她两人独处,她总会靠过来腻着他。“因为我有黏人的坏习惯。”她笑着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塞进自己的小嘴里,并吮着指尖残留的甜汁。粉红色的舌尖轻舔着她指梢的模样,令西门烈简直就快窒息。“别闹了,我的自制力是有限的……”他连忙自椅上坐起,并且顺带拉起她,两手紧握住她的柔夷,阻止她再出现任何一个撩人的举动。“喔?”她倒不知道她吃个葡萄会和他的自制力扯上关系。“你是想让我败在美色里而铸下大错,最后不得不娶你以示负责?”西门烈忽然发觉男人真是一种脆弱又无助的生物,只要美色当前,就只能任女人这般勒索。“这招有没有可能会成功?”如果有用的话,也许她往后应该常这么做。“不可能,”他说得很坚定。她却指着他已经攀上她肩头,并开始柔柔抚按起她的大掌。“不可能的话,你的手为何一直黏在我身上?”他的肢体语言是很老实的。西门烈低头看了一眼,要命,赶快把那只投诚的叛徒收回来。就在他把手收回去时,顺着他急促动作的勾拉,迷迭肩上的衣料不慎被他扯下,露出一片滑腻的香肩。“抱歉,”他忙不迭地将她的衣裳拉回原位,将那着眼得会让他喷血的画面遮上,免得他的心可能会跳出胸口。只是他过于急躁,以致他的双手不太愿意与他的心合作,才笨拙地为她拉上想收回手时,她肩上的衣裳又缓缓掉了下来。迷迭不作声,微微扬高了两眉。他有先见之明的向她解释,“我其的没有打算吃你豆腐,”衣裳再一次地滑下迷迭的香肩。她淡淡瞥他一眼,杏眸一震充满了怀疑的意味。西门烈忙把它拉上,“我发誓我比你更希望它能安分的待在你身上。”她一定得相信他,这种太具冲击力的美景,他现在是真的消受不起。迷迭冷静地淡述,“一次是不小心,两次可说是凑巧,三次就是你故意了,”他一脸的冤枉,“是它自己一直滑一直掉的!”“你的眼睛让人很难相信你没有不良企图。”她直指他充满了血丝的眼眸,根本就不探信他的话。衣裳在他们俩争执不下时,无声地滑落香肩大半,让他们两人又再一次地静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动。怦、怦怦,怦怦怦……聆听着他的心跳声,迷迭没伸手去拉拢好自己的衣裳,就这么春光尽现地静坐着,眼眸讶异地停止在他的胸口上,而西门烈则是忍抑的涨红了俊脸。佳人雪白的娇躯,就这么半掩半露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烛光下透映着晕淡膝陇的光泽,透过她半边敞开的衣裳,隐隐若现的旖旎春色,像是浓醇甜腻的蜜糖,直勾撩着他的神智,令他的喉间霎时干渴得犹如野火燎原。幄,老天,同情他一下吧.他只是个男人。几颗葡萄就已经够让他心神大乱了,再让她露出一丁点雪白柔嫩的肌肤,或是这种娇艳引人犯罪的姿态,他就得去冲冷水或是把她娶进门来负责了。“你就没有比较保守的衣裳可以芽吗?”西门烈不再打那件衣裳的主意,转首四下寻找起有无别的东西可以杜绝眼前的春色。“我没想到这件会这么有效果,”她乖乖坐在椅上,看他急急忙忙地自床榻上拿来薄被,将她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风。西门烈放心地吐出一口气,”好了,这样安全多“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迷迭难受地挣扎着。“不把你包着,我会更喘不过气来,”他赶在她又把自己露出来之前捉紧被缘。幄?他会喘不过气来?丝丝满足的笑意滑上她的唇梢,而她看着他的眼神也更加专注了。“停。”他伸出大掌摆在她的面前阻止她,“不准再对我笑,不准用那么甜的声音叫我,不准黏在我身边撤娇.更不准你用火辣的身材诱惑我!”迷迭无奈地眨着眼。好冤幄,是他自己心中有鬼的,她又没有故意做出什么媚态来勾引他,一直把她衣裳拉下来的人是他,不知道在幻想什么的人也是他,而他却把这些都怪罪到她的头上来。啧,男人……西门烈又指着她的杏眸,“还有,也不准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我,”这种娇弱可怜的眼神对他破坏力更大!迷迭轻轻挣开薄被,巧巧地挨近他的身边,抬首靠近他的脸庞,冰凉的指尖抚上他面颊,接着,一个巧蝶似的吻,便悄悄落在他的唇上而后停伫,甘美芳醇的甜吻,撩人心弦地充满了他的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