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醉眨了眨眼,把那只杯子高高举起,怪笑着道:“这不是杯子,难道是个鸭子?”
欧一神望着那杯子,顿时为之语塞。
许不醉从箱子拿出来的,的确是一双杯子,而且还很漂亮。
但杯子漂亮不漂亮,那并不是很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杯子的大小。
欧一神说这不是杯子,倒也不是完全投有理由的。
你几时见过一只杯子,当它装满了水之后,最少可以让三只鸭子同时在杯里游泳?
但无论这杯子的大小程度怎样,它仍然就是杯子,一个不折不扣,大得吓死人的大杯
子。
欧一神的脸色已变得有如泥土般难看,而心凤的脸也是苍白得可怕。
许不醉却嘻嘻一笑,目注着岳小玉,然后说道:“常言道:人不可以貌相,肚皮不可以
斗量。阁下虽然肚子不大,但说不定……”
“说你娘的风骚狗屁!”欧一神气呼呼地道:“就算拉一条牛来喝,也喝不完这杯子里
的酒。”
说着,便要把岳小玉拉走,但另一只手却又把他拉开。
拉开欧一神的是欧加神,只见他笑吟吟的道:“牛当然喝不完,因为牛是不喝酒的。”
欧一神道:“但小岳子跟牛又有甚么分别?就算是十个小岳子,他的肚皮也比不上一条
牛!”
欧如神摇摇头,道:“你言之差矣!牛头之内生的是牛脑,牛脑又怎能跟你这位聪明伶
俐的义弟脑袋相比?”
欧一神怔住,半晌才道:“喝酒跟脑袋又有甚么相干?”
欧如神道:“我娘的小儿子何必看急?敬请吾弟稍安毋躁,让岳老弟为你赢得美人归好
了。”
岳小玉奇怪地望着欧如神,忖道:“你怎知我一定会赢?就算我真的赢了,那心凤又算
得上是甚么美人?”
想到这里,又再想起了穆盈盈:“跟穆姊姊相比,这心凤只能算是个不怎么难看的母
鸡。”
这时候,许不醉又在催促岳小玉,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岳小玉道:“这种事何必准备?只要杯里有酒,晚辈一定照喝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