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饵就在掌中。
钓鱼的人也在一旁。
焉知,鱼不能将人拽进海中,咬碎成海的养料?
舒宜鼻尖沁出一层薄薄汗珠,她被撞的太狠、肏的太深,满满地向外溢出水儿来,还有不成型的娇喘。
啊~太、太快
指尖有如拨动琴弦逗弄乳头,轻轻地揉搓,从胸尖拢至底,再卡在虎口向上兜。
肉茎像是初初挑开水帘洞,小溪汇入山谷继而流淌于柱身,直到尽头,瀑布浇灌而下。
床下的舒宜优雅、独立、冷静从容。
床上的舒宜娇气、温顺、鲜嫩多汁。
霍重叡把住舒宜的侧脸扳向自己,在黑漆漆中摸索到柔软的唇瓣,舌尖探入,吸食她口中全部的氧气。
掌心摁在她平坦的小腹,同时发力,快速耸臀。将所有炙热的、滚烫的情感铸成一根烙铁捅进心心念念的爱巢。
越陷越深了,他在失去理智前落下叹息。
嗯唔呜呜
喘叫尽数吞入交缠的唇舌,化为动听的呜咽。舒宜昏昏噩噩地想,丈夫在大哥那里得受多大委屈,操她这么凶。尽管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确实爽到了。
就是有点累。
在舒宜几乎窒息的前一刻,咬着唇的嘴松开了。她大口喘着气,麻木的舌头无力搭在牙根。偏生小穴还被不停地插着,她抽抽噎噎地求饶。
不不要啊,插了
怎么可能不插?
手指伸进潮湿温热的口腔,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她软绵绵的舌头。
舒宜魂都不知道飘到哪去了,随着男人的顶弄四处游荡,颤悠悠地在空气里画着s线。就这样飞了好久,她都快要长出翅膀,上翘的肉茎重重落在敏感的凸起,拽着她的腿掉在地面。
两个人相拥攀向极乐,三个人相合勾结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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