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渊不放过她面上任何表情,缓缓将自己推进。
知道她是利用,他还是趁虚而入了。他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余慕闭紧双眼,小声喘息。
太疼了太疼了。
她背上冒着虚汗,面上却不愿意表露出来。江清渊等她适应后一挺而入,余慕“啊”的尖叫出声,江清渊皱紧眉,用手指继续安抚阴蒂,他低下头,看到点点殷红随着水流坠入浴缸。
穴里的硬物胀大了一圈。
他开始缓慢推送,余慕的双腿忍不住发颤。江清渊搂着她以交合的姿势在水里坐下,惊得她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适应了水流以及坐姿后,她的两腿被分得大开,光裸的大腿贴在江清渊的腰侧,她无意识地夹紧,复又松开。江清渊将头埋进她的发丝里,舔吻她颈后的软肉,一面往前顶,余慕半张着嘴,有点急促地喘着气。江清渊热烫的鼻息洒在她耳朵边上,她因他这吻迷失,甚至忍不住往前挺了挺腰,去迎合江清渊。
他整根没入,余慕倏得夹紧了江清渊的腰。她的喉咙里呜咽着一丝低吟,脆弱地将整个脑袋抵在他颈窝讨好地蹭动。这动作让江清渊顶得更深了些。
江清渊闭上眼,抬眼就能看见玻璃倒映的余慕因情欲早已迷离的眼睛,她太紧,绞得用力,他不是不疼。这疼痛与虚无的快意交织。
耳边是她抽抽搭搭的哭声。江清渊喘息着,用嘴唇轻蹭她的脸颊,眼睛,最后绕过了嘴唇吻上她的锁骨。
他掐着她的膝盖强行顶到了最深,抽离,再一顶到底。余慕的脑子昏沉,那种被撞击被撑满的撕裂感并不好受,但江清渊不停下,她不会说“不要”。
水流被她的双腿蹬得哗哗作响。迷糊中她双唇对着他的肩膀,最疼时也只敢轻咬。江清渊的动作似乎因这轻咬慢了下来,一下一下像是要撞进在余慕的心口。
他靠近她,低声问她:“还疼吗?”
余慕用力摇头,被他撞得说不出话。
“好乖。”
乳房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被江清渊伸手整个拢住,搓圆揉捏,时不时拨弄挺立的乳尖。余慕搂在他脖颈的手已经无力,就那样挂着。她就这样被慢慢顶到体内最深处。
她受不住地呻吟,水流会隐藏住。
最后,在意识迷乱飘忽,身体一阵痉挛颤抖时,她搂紧他的身体哭着叫:“江清渊。”
两个人在浴室里一直做到下午两点,余慕最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她并没有睡太久,醒来时太阳刚刚落山。她已躺在江清渊的床上,江清渊正侧坐在她身边。
怎么回到床上这件事她全无印象,只记得在四面全是镜子的浴室里她两腿分开,后来双腿被架在江清渊的肩膀上被插到最深,她的喘息和呻吟声连水流声都盖不住。
余慕靠在水淋淋的浴缸墙上被他一次一次插到哭出声。最后几乎是失去意识迷乱地叫唤:江清渊,江清渊……
腰被江清渊的手臂箍着,整个身子无一丝气力。然后,她记得江清渊捏着她的下巴看两人交合处,她亲眼看着混了自己的淫液的水流从他的阴茎处淌下,她早已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不知死活地吞吐,那淫靡的画面令她绞得更紧,江清渊在她高潮三次后终于射了,即使隔着一层膜,那感觉她忘不了。
她努力忘记那濒临崩溃的感觉,感受到身体除了撕裂的疼痛外还有一丝痒意,江清渊正低着头往她的腿间涂抹药物。
他抿着嘴,神情严肃。
“知道你乳胶过敏吗?”
被他发现了。
余慕反应了半天,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江清渊冷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药管丢到一边。
“这么想被我操?”
余慕重又抬起眼睛,安静地凝视他。
“我第一次用安全套,不知道会这样。”
江清渊没有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没有说话。
许久,她试探地问:
“那你呢?也是第一次用吗?”
2点了,虽然这个点不会有人看,我还是发了,大家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