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使劲C我H
他整个人压上来,已经顶到最深处的龟头死命戳着嫩肉碾磨。胸部挤变形,奶头硬着,被墙壁蹭得隐隐作痛。
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姜棠神经紧绷,小穴咬得更紧。男人骤然粗重的喘息喷在耳窝,太近了,她甚至听见他舌头在口腔中躁动的微弱声响。
温热的手忽然钳住她下颌骨,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神。
我对炮友的定义是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
说话时,小穴里的东西一直在小幅度耸动,随他吐出最后一个字,粗长硬物猛地抽了出去,青筋沟棱深刻摩擦过每一处媚肉,她的呻吟声还没来得及出口,被穴口紧紧吸住的龟头又再次肏回来,动作比之前更深更重。
甬道肌肉蜂拥而上,层层叠叠吸吮住粗长肉棒,蠕动着绞夹着。
肖则眼神暗下去,按下她的腰,那根本来就已经插到宫口的粗长,又开始用力朝里碾压,一直进、一直进,没有尽头一样。
身下之人颤抖起来,紧闭双唇泄出呜呜低吟,湍急丰沛的淫水忽而冲刷上龟头,烫得男人头皮发紧。
她高潮了。
在阴暗的逼仄的角落,被人压在墙上,没插几下就高潮了。
他还在动,两颗阴囊磨蹭着敏感至极的穴口,更多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顺着脊柱爬上天灵盖,姜棠身体痉挛得止不住。
她有一种被强制高潮的感觉,就是理智上明明不想,身体也没准备好,可就是高潮了,完全失控的、癫狂的快感。
只有我才能让你这么爽,这次记住了么。
肖则细细品味着小穴的褶皱与抽搐,捏住肿胀挺立的阴核,扯两下,这个洞,也只有我的鸡巴能肏,只要我还在上你,就别再想其他鸡巴,知道吗。
姜棠呼吸凌乱,睫毛颤抖,终于松开嘴唇,声音中有哭腔,你弄疼我了。
他松开阴蒂,肉棒没有抽出去,却也静止不动。
过了几秒,暗沉嗓音自身后飘来,哪疼?
不问还好,这么一问,姜棠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
胸,越说越委屈,眼眶泛酸,胸疼,混蛋,肖则你是个王八蛋。
话说得凶狠,气息颤抖不稳,撇过来的浓密睫毛挂着水汽,没什么杀伤力,反倒更脆弱。
像一只美丽的、有了裂纹的花瓶,要人胆战心惊。
他松开她手腕,双手伸进裙子里,包裹住丰软的奶子。奶头还硬着,皮肤冰凉,应该是被墙壁凉气传染的。他的手很大,与她的柔软截然不同,一手一只托住饱满脂肉轻轻揉捏安抚,温度毫无障碍袭上皮肤,暖洋洋往血液里钻。
疼痛被瘙痒取代,他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
放开我。
肖则轻柔吻她后颈,低声问,别动,还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