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无言以对。对于宿主的节操,它已无话可说。】
【“我有一个愿望。”萧青棠捧着脸,一脸憧憬,“待任务结束,解冻了奖励后,我便回家开办个人画展,名字都想好了,便叫‘百草遛鸟图’。”】
【666狐疑,“百草遛鸟图?”】
【“夸张用法,没有一百只鸟。”萧青棠捂脸,“同一只鸟,能画十几幅,便如这头熊,必须给他画几十幅,以便让人瞻仰他强壮之体魄、雄伟之英姿!”】
【好想打死宿主!666明白了,黑着脸磨牙:“那些任务目标,必是他们做了三生的孽,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在今生碰上了你!”】
【“你不懂,”萧青棠振振有词,“这叫艺术,人体艺术!炎哥哥优雅霸气,配上小标题‘凤凰’;陆小公鸡又凶又猛,配上小标题‘金雕’……”】
这一日,可用“死去活来”形容,萧青棠昏厥几次,晕晕沉沉犹处云端,浑身上下毫无力气,每一回醒来,感受着那磨人的缠绵,又羞又燥不敢直视他。
“看我!”邬炎纶犹似在下令,但声音不复往日清朗,此刻尽显暗哑。相比她急促的呼吸,他仅仅只是气息紊乱。
萧青棠却羞涩不顾,脸红如晚霞,紧闭着一双眼,软软地依偎着他,偶尔被他磨得狠了,才听话睁开迷茫的眼,望入他灼热的目光内,心怦怦激烈跳着。
又一次晕厥时,她迷迷糊糊想着,这货体力太可怕,往后需对他退避三舍。
【“我原还担心受不住,”萧青棠感慨不已,“事实证明,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别毁了这句励志的话!”666提醒。】
夜幕覆上蓝空,星河垂落九天。在月夜下,积雪泛着银光。风轻轻吹着,扫落下的层层积雪,吧唧一声砸在地上。
邬炎纶方且停歇,意犹未尽。在第四次昏厥后,萧青棠便未曾再醒,而他得不到她的回应,自然会少了乐趣,失去了兴致。
“来人,备水,备衣。”他吩咐道。
几名公公推门而入,全都低着头,不敢往床榻上看去。他们动作很快,备上温度适宜的热水,放上干净的衣,便退了出去。
邬炎纶轻轻的,小心抱着萧青棠,像是对待珍稀的宝贝般,在刚硬的面容上,含着丝丝怜惜,亲自替她沐浴清洗。
二人坐在浴桶内,她仍睡在他怀里。
他揽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视女子的娇躯,便像是个好奇宝宝般,专注而细致地打量她,欣赏着她身上各处。
软软的、柔柔的、白白的、嫩嫩的、娇娇的、媚媚的,让他疯狂失控,意欲凶猛地冲击,但偏偏,她又像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令他不敢用力,怕伤到了她。
今日很满意,自他记事至今,从未有如此满意过。
萧青棠迷糊间,闻到饭菜香后,下意识张口,便有一勺香粥喂入。
【叮咚!邬炎纶怨气值-10,情意值+5。】
她又乖又软,等着投喂。邬炎纶面色柔和,眼里染上几丝笑意,细心给她喂着,随口问道:“太医来了么?”
“臣在。”门口,几名太医应道。
“把脉。”邬炎纶吩咐道,目光暗了暗,“她仍是两个月身孕?”据白胡子军医的回禀,她也许未曾怀孕,只身患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