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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大家都好奇的问她。“没事儿!朋友发了条笑话给我。”“送你手机那朋友?”“是啊!”“小心哦!”“小心什么?”“小心他要追你哦!”“不会啦。”“不会?”“是啊,我看着他长大的。我们没可能的啦!”那个男孩西曼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这时寝室人都还在睡觉,她跑到过道里给妈妈打电话,用昨天买的那只手机。西曼家里开了一间早餐铺子,妈妈每天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在忙了。她把遇到万佑礼的事告诉妈妈。妈妈在那头语气不甚关心,可当她说万佑礼送了自己一只手机时,那头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妈妈对她说:“西曼,手机还给人家。”“……”“太贵重了,你怎么能拿?”她愣住,然后笑出声,让妈妈听见,脸上却没有表情:“他家那么有钱,手机而已……妈,没事啦!”妈妈态度强硬。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一直不喜欢自己和万家有什么瓜葛。原来也是,万佑礼到她家玩,妈妈也是一副很不待见的脸。她最后只能答应把手机还回去,心里却想着阳奉阴违。这天傍晚,下了课,文蓝叫西曼陪她去一趟p大。她坐在艺术楼大门外的楼梯把手上,眼睛乱转。文蓝这个月的生活费不够,得向她大哥要。西曼见过文蓝的大哥。还p大的呢,素质差得很,对文蓝也不好,读艺术的,却一点艺术涵养都没有,文蓝进去跟他拿钱,也不知道拿不拿得到。p大的艺术楼果然是花了大价钱造的,设计师就是p大的校友,听说还上过某建筑杂志,整面都是玻璃墙体,气派得很,外部造型是个巨大的“之”字,体现设计者的匠心独运。玻璃墙体反射出耀眼的光。西曼无所事事,顺着这光,走近些看看。可是这面墙反光地厉害,她都快贴到墙上了,才得以看清里面的景象。这是一楼的一间画室,有人正在上课。学生一个个坐在架好的画板前,围成一圈,模特坐在中央。一个人,位置离这墙很近。西曼鼻子贴在墙面上,看这人的画作。是一副已经完成了一半的人物素描。她没什么艺术审美观或者那种被称为艺术细胞的东西,可即使一个外行人,也看得出他这画画的好。每一笔都恰到好处,明暗有度,不差毫厘。而且,总觉得有光,落在了画中人的眼中,黑白色中,是淡淡的光辉。就在西曼欣赏他作品的时候,那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回头。他,和她,中间明明隔着玻璃,可她为什么会有鼻尖被撞到的错觉?实在太近了,近到令人觉得电光火石。“西曼——”有人在不远处叫她,她条件反射地迎着声音回头,见文蓝正在大门口向这边招手。西曼急忙跑过去,呼吸都乱了。“你在那里看什么?”文蓝笑嘻嘻的,看来钱是要到了。“啊……没什么。走吧!”西曼边说边下楼梯,然而她的脚却已经不受她控制了,台阶只下了一级,就再迈不出第二步,而眼睛,也不受指挥,鬼使神差地回头望去。照理来说,在玻璃强烈的反光下,西曼根本不可能看清画室里的哪怕一点光景。可此时,她却仿佛看到了,那个人,那个坐在窗边的人,仍旧看着她。一直,一直。文蓝拿着高数书,悄无声息地走到西曼身后,手绕到西曼前头去,将书举高,然后松手。书垂直落在桌子上,“啪”的一声。西曼肩膀一抖,看着书桌——凭空出现的高数书。随即,她扬起头。文蓝的脸,正罩在她的脸上,长发垂下来,小瀑布一样围住她。她吓得一激灵,顺手就拿高数书砸过去。“噢!你干嘛啊?”文蓝赶忙揉着脑袋,吃痛惊呼。“是你啊,突然出现,吓人啊?”文蓝劈手夺过书,敲西曼脑袋。“突然?你没事吧!我叫你几遍了。”文蓝脸皱起来,“刚才一上完课你就走,连书都忘了拿。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啊?”想什么?——西曼眼前“倏”地一下浮现出一双眼睛。她无意识地摸摸鼻子。要不是有面玻璃,她,肯定会撞到那个人的鼻子,那该有多疼!而此时,她再度想起那个人的脸孔,再度莫名其妙地慌了神。那个人,她是见过的。可是具体在哪见过,又是什么时候见过,她却一点印象也没有。熟悉却陌生,一想起,就觉得有羽毛在自己心尖撩拨。“看看看,你又走神了!”文蓝煞有介事地摇头,手不安分地在她眼前晃。她掩饰失措,扶了扶镜架,把书夺回来,翻开,盯着今天教的公式看。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可从没这样过,脑子不是自己的一样,一切不受控,一切混乱。她觉得自己这是病了。生病,要找药,或者医生,她得求救。她把这事儿告诉了万佑礼。这小子读得懂女人心!万佑礼的哥们儿这么说过。虽然她是不相信啦,什么读得懂心女人心?可别人都这么说,她还是姑且试一下。可是,西曼找他解决问题,却没料到他听了自己一番话,突然间沉默下去,双唇也越抿越紧,眉心坏脾气地蹙了起来。周身陷入怪异的低气压,而气压中心,就是这个一言不发的万佑礼。她的病很严重吗?要不然他干嘛一脸焦躁不安?西曼小心翼翼窥伺着万佑礼的脸色,不巧他就在这一瞬突然转过身来,双手攀住她的肩膀:“那人是谁?”“什么?”“那个人,是,谁?”他的语气,带了凶狠,刀锋直指向西曼。“我问你,那个男的是谁?”“……”“说啊!!”她是来找他解决问题的,不是要他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地兴师问罪的。他有什么好气愤的?况且,她又没说那个人是自己。她明明说的是“我一朋友怎么怎么……”,他替她“朋友”操心个什么劲儿?西曼低声骂了句神经,准备走人。可万佑礼出手更快,一下就掌控住她肩膀,把她按回座位上。他出手没轻没重,害她肩膀咯咯响,疼死了。“你放手……”西曼压低了声音,却没压低怒火。如果不是在自习室,周围没有正在用功的人,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尖叫着踹他几脚。“万佑礼!放手!”他抓得更紧,短短的指甲几乎抠进她薄透的皮肤:“顾西曼,不可以,听到没有,不可以。”这个人,早不发神经晚不发神经,偏偏在她有要紧事向他求助的当口乱发神经。她这个气啊!他小时候就这样,平时很少生气,可一生起气来,那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了,谁都得让着他。这小子,还是没长大啊,这么拗,这么跋扈,她不让着他,他就会一直气下去。妥协的,是西曼:“我听到了,不可以是不是?知道了啦!”他看她脸上的神色,看一眼,再看一眼,确定她是真的听进去了,这才满意地松了手。“你这么用力干嘛?我的肩膀痛死了!”得以解脱,她赶紧柔柔自己的肩。“谁叫你要吓我!”他一脸戚戚,扬起眼角看向她,一点罪恶感都没有。西曼几乎要吹胡子瞪眼了,对此,他只无谓地耸了耸肩。“吓你?我?搞清楚哦,这是谁吓谁呢?”西曼不服,作势打他。意料之外的,她手落下去,没有遇到一点抵抗,眼看巴掌真要扇到他脸上,她手一抖,险险收住,停在距离他的脸不到一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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