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尚看着自己剑柄外剑刃齐齐被削下,一时木然。
吴仁杰惊醒来,二话不说,飞腿蹬向提着剑的寒夜。自己二人宝剑。同一名师所铸造,材质一般无二,断不可能一剑削断另一剑,这个凡貌青衫男子,手头不弱。
寒夜后退闪开,将手里剑扔还给吴仁杰。吴仁杰赶紧接住,停下来疑惑的看向寒夜。
陈风尚理了理衣裳,无事般走到一边,好整以暇的坐下。
寒夜闪身出亭外,拾起一截两尺长枯枝,又闪身返回。“双月双郎,今ri小子必用手中这半截枯枝断了你手中宝剑。”
吴仁杰气极反笑,“穷酸小子,莫以为巧计用爷宝剑折了风尚兄的宝剑,就以为自己是个角se!”
寒夜无所谓道:“你若不信,我们大可来个赌局。”
陈风尚来了兴致,“小子,你摆下道来,我们双月双郎无不奉陪。”
吴仁杰反手回剑,“既然风尚兄有兴趣,爷也乐意奉陪。”
寒夜道:“若小子用手中这截枯枝断了你手中宝剑,从此以后,双月双郎再不可与双月书生们无端生事。”
吴仁杰赶紧道:“好,我们双月双郎应下来!但是……若兄台你手中枯枝折不了爷手里宝剑,便要卸下自己一条手臂来!”
围观路人听了,都走远一下,双月双狼恶名,也不必二人骄奢名声轻多少。
众书生都叫不公,让寒夜不要接受这堵住。
陈风尚与吴仁杰不是眼角相视,生怕这小子不应。
寒夜转身走到亭外,双手压下,示意书生们安静。“各位仁兄,小弟借此告诉众人一个道理。莫要以为书生无用,就如现在情形。莫要以为璀璨宝剑必然胜过小弟手中枯枝;莫要以为小弟手中枯枝拿璀璨宝剑没法。”
书生们茫然各各相顾,方一竹与赵鸿飞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欣喜神se。
寒夜回身,“小子接受你们的条件。”
陈风尚yin笑一下,“小子,你可当心,仁杰兄手下,可比爷要强上不少。”
吴仁杰冷笑,“小子,莫怪爷心狠,只怪井蛙不知天大,不受个教训,将来比吃大亏。爷这也是帮你。”
寒夜冷声,“真是井蛙不知天大。吴仁杰,小子三招内,必然枯枝断你手中宝剑!”
吴仁杰心里早静下来,嘴上话说乱寒夜心神,听了寒夜这话,心中却再不平静,弄巧成拙。挥剑便刺向寒夜咽喉,爷倒要看看,你如何三招内断爷手中宝剑!
寒夜挥枝迎来。
镗!
吴仁杰手中宝剑已自四分处断掉!
就是如此随意的一挥!
青衫男子手中枯枝便击断了吴仁杰手中才璀璨宝剑!
吴仁杰难以置信的看一眼手中残剑,又看一眼被寒夜随手扔到亭外的半截枯枝。
陈风尚站起来,拉着吴仁杰便往回走。“这位仁兄,双月双郎不是无信之人。山水有相逢,再会。”
寒夜点点头。
吴仁杰放掉手中残剑,两个小厮和一众护院,急忙跟去,不时回头,生怕那青衫男子追来。
众书生一阵欢呼,没想到方一竹的朋友,竟然这般本事。
围观路人渐渐散去,也不知这个青衫男子是何人,竟然在双月镇把双月双郎给挫了。
方一竹与赵鸿飞招呼众书生重新回到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