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翁,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坐在马车上的杨广忍不住好奇问道。
“太傅胡广府。”杨奇默然道。
“太傅胡广?”
“嗯,今日太傅胡广过世,我们这是要去他的府中吊唁。一会儿多看,多听,少说。”看着杨广好奇的样子,一向肃穆少言的杨奇为免其一会儿出错忍不住提醒道。
“哦,我明白了,我一定听阿翁的话,多看,多听,少说。不会给阿翁丢脸的。”
“太傅胡广吗?朕倒是有些印象,想不到刚到汉代就能遇到一位重臣的离世,想来一会儿应该还会遇到不少朝中官员,就让朕来看看,前代的人杰与我大隋相比,又有何过人之处。”杨广一边应付着杨奇一边在心底念道。
“吁…,老爷,到了。”车夫停下马车对着车内说道。
“嗯,阿瞒,阿瞒!”杨奇对着杨广连喊了几声。
“哦,阿翁,怎么了?”杨广疑惑道。
“快下车,我们到了。”
“哦,我这就来。”杨广连忙起身从车内下来。入眼之间,只见太傅府前一片素缟,早已车马为患,出入之间均是高门显贵。
不待杨广多瞧,便有人向着杨奇走来。
“公挺,汝也来了,这是?”一位瘦高中年文士对着杨奇说道。
“文先,此乃吾之次子,名广,小字阿瞒。”
“阿瞒,此乃议郎杨彪,字文先,与吾同出弘农杨氏,还不快快施礼。”
“小子杨广,见过叔父。”
“杨彪?原来是杨修之父,只是不知道到我那同族族弟此时出生没有。”杨广一边施礼一边在心中暗暗念道。
“杨广?原来是那个天生重瞳的小儿,不是说坠湖痴傻了吗?怎么此刻看去倒也正常。公挺怎么不带长子反而带他前来?”怀着满肚子疑问,杨彪接着说道。
“贤侄多礼了,公挺,贤侄这是痊愈了吗?怎么不见阿亮?”
“嗯,老天保佑,广儿终于痊愈了,这不怕他久在宅中,不识世事,趁着这个机会让他出来见识一番,至于阿亮,近日身体不适,吾就没有让他前来。”杨奇说道。
“贤侄没事吧,请医者看过否?吾在太医署倒是认识几位良医,有需要的话,吾可以帮你联系一下。”
“小儿只是偶感风寒,已请医者看过,无大碍,有劳文先关心。”
“哦,那就好。”就在杨奇杨彪两人交流之际,宾客已陆陆续续到场。
看着众人陆续进府,杨彪说道:
“时候不早,公挺,我们也赶紧进去送太傅最后一程吧。”
“嗯,文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