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皇帝,这场冲突真的无法避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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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盈带着迷茫的表情回答:“确实可以避免!”
“皇帝祖先的本意是要求动手吗?”
“在这个月份,动手又有何意义!”刘盈带着迷茫的表情说道,“皇帝祖先的遗言不过是一时愤怒之下的言辞!”
刘庆沉思片刻,接着问道:“你刚刚提到可以保护他,但为何临川侯刘清春似乎是被正式押解到皇宫的大牢里去了呢?”
“你这家伙,真是愚钝!”刘盈轻敲了刘庆的额头,“从皇宫大牢将他解救出来的恩惠,岂不比在这里单纯保护他更具意义?”
刘庆顿时恍然大悟,“当然,那实在是太过愚蠢了!”
不久,蜀王项李波皇帝请求觐见。
项李波皇帝比刘庆年长两岁,平时在皇家学院接受教育,他在学术界的声望颇高。虽然年纪尚轻,但他的阅读和写作能力在皇子中并不突出,尤其是他的书法,虽然不及钟科大那样炉火纯青,却自有一番优雅,因而赢得了众多学者的好评。
历史上,项李波皇帝以其仁德和智慧着称,以巨大的智慧和仁慈治理着他的封地。他孝顺诚恳,以正直和法律为准则,治理着自己的领域。
然而,对于刘彻的迫害,他无法忍受。怀着绝望和愤怒,他坚决拒绝屈辱。他点燃了宠妾的住所,身披尊严的皇帝长袍,手持弓箭,骑马冲入火海,宁愿自焚也不愿屈服。
他自然会向刘盈寻求帮助,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这并不出人所料。他是临川侯刘清春的孙子,与刘家平日里并不多交集。
“大哥!”刘波愤怒地叫喊,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委屈。
坐在宝座上的刘盈正埋头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连头也未曾抬起过。在他身旁,刘庆正由甄不忌照顾,专注于用笔书写大字。
“大哥!”刘波提高了声音,感到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刘盈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王子高声呼唤,有失身份!”
“大哥说得极是!”刘波擦去额头的汗水,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唉!”刘盈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文件洒脱地扔到桌子上,坦率地问道,“你有所耳闻了吗?”
显然,他指的是临川侯的处境。
“兄弟听闻此事,因此特地前来恳求你的援助!”刘波直言不讳地说,“兄弟也明白他触怒了皇帝先祖……”
在他还未说完之际,刘盈打断了他,“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刘波犹豫了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胆怯地回答刘盈,“没有人指使我前来;兄弟只是看到妃子娘娘神情紧张地出汗洗脸,所以……”
瞬间,刘盈的眉头紧锁,显得格外不悦。
“大哥,临川侯是我的外戚!”刘波坚持恳求,“在贵族之中,临川刘家本就不甚显赫;此次,他们遭遇不幸……”刘波小心翼翼地询问,“求你了,大哥,助我一臂之力!”
他旁边,一直专心致志练习书法的刘庆突然放下手中的笔,留意到了刘盈的不悦。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思。
“定是刘波的母亲安排他前来的!”
刘庆心中立刻明白,刘盈的不悦并非因为兄弟的恳求,而是因为这次兄弟的到来背后,有着他们的母亲——顺妃娘娘的影子。
更确切地说,是顺妃娘娘特意指示刘波来恳求刘盈,尽管她并未直接煽动刘波。
老祖宗早有定例,皇宫不得干预朝政。按理说,顺妃娘娘这位生母绝不会越俎代庖,公然插手此事。然而,为了守护自己的儿子,她竟不顾一切地让自己的孙子成为使者。
顺妃娘娘的这一举动,虽然可以从家族情感的角度理解,但此举无疑也将她的孙子,以及太子刘盈牵涉其中,间接地让他们置于了尴尬的境地。
这种策略确实让人感到不安。
果不其然,皇太后刘盈的语气变得严厉,“谁让你来的?说真话!”
刘波犹豫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是我看到母亲妃子愤怒地哭泣,追问之下才得知了真相!”
“你真孝顺!”刘盈的语气依旧严厉,讽刺地说,“知道为他人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