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屈的地痞头子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支支吾吾地说,“认……认……认……”
在手掌大小的玉牌上,清晰地刻着几个大字——“皇家卫队指挥使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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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痞头子不过是个七品小官,而皇家卫队指挥使却是位二品高级官员。更不用说他还是皇帝的亲兵,素有“活阎罗”之称,是令全国上下闻风丧胆的存在。他的怒火,绝非轻易可以忽视的。
“你刚才何出此言?”刘祥再次追问。
“上……上……上……上级文书……”
啪!刘祥再次给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你是对谁说话?你称谁为‘老祖宗’?”
“我眼睁睁却视而不见!”姓屈的文书捂着脸颊,脖子上留下了红印。
目睹这一幕,那名官员惊讶得嘴都合不拢,皇家卫队指挥使在众人瞩目之下给了他一个耳光。
倒在地上的官员,双眼因惊恐而圆睁,他意识到不仅不能触犯皇家卫队指挥使,甚至那个身着华丽制服的低级皇家卫兵也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显然,这位皇家卫队指挥使便是老者刘祥,他在场时备受尊敬!
“老商人,老商人,请听我一言!”那名官员转向皇帝刘,高声呼喊,意识到自己可能面前的是朝廷中的高级官员。这位老者或许是位贵族,否则皇家卫队指挥使怎会对他如此尊敬?
那位官员的下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艰难地说,“并非我有意阻止这位工人出售棉花布。实在是屈主管下令让我为难这个工人,阻止他在街上贩卖。”
皇帝刘的脸涨得通红,愤怒地问道,“这难道不是敲诈?”
“不,不!绝无此事!”那名官员慌乱地挥动着手臂皇帝刘继续严厉地斥责道:“朝廷赋予你权力,不是让你鱼肉百姓。如今,你不保护民众,反而利用手中的职权欺凌他们,你的存在又有何意义?”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血腥的冲突。
听到皇帝刘的这番话,刘庆立刻意识到他的祖先正打算动用武力。
刘祥毫不客气地将屈主管摔倒在离他不远处的地上,正好落在几户人家的窗帘下方。
“即便是文书上级,也是朝廷任命的民事官员,皇家卫兵岂能随意对待他们……”
屈主管双眼圆睁,除了发出几声惊恐的尖叫外,很快就遭到了刘祥的猛击,被击倒在地。
紧接着,刘祥强行掰开屈主管的下巴,迫使他跪在地上,臀部正对着附近一户人家的窗帘前的泥制台阶,使其暴露无遗。
随后,刘祥抬起他那庞大的脚掌,猛然踹向屈主管的头部。
刘庆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耳朵。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从未目睹过如此残忍的景象。
经过几轮踢打,屈主管躺在血泊中,身上满是血迹和泥土。他那灰色的牙齿四散飞溅,在与紫黑色的血泊形成鲜明对比的同时,也映衬出极度悲惨的景象。
屈主管在倒地的瞬间,未能发出任何一声尖叫。
“啊!”一名官员在皇帝刘的目光注视下倒地,耳朵扑扇,因极度的恐惧而瞬间昏厥。
周围的人群,最初因震惊而定格,此刻纷纷惊恐地四散奔逃,他们惊恐地睁大眼睛,目睹着这一残酷的场景。
即使是那家客店的工人也吓得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脚下的牙齿在咔嚓作响,随即感到恶心,呕吐起来,双手捂住肚子,靠在墙上,痛苦地呕吐不止。
“那家盛通园布店不是在你们头上为非作歹吗?”皇帝刘质问道。
“是的,是的!”客店的工人连续呕吐数次,努力擦拭着下巴回答,“确实如此,大人!”
显然,率领皇家卫兵的那位并非普通人,他立刻改变了态度,再也不敢将那位老商人视为自己的老祖先。
“你声称那家布店内有人能直接通往皇帝?”皇帝刘再次发问,双手背负在身后。
“是的!”
“是谁?”
工人犹豫了片刻,显然非常不情愿开口。
“别害怕,尽管说!”刘庆鼓励他,“无论那人的地位多么显赫,都比不上大人您,我们的老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