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刘启在审阅了北京骑兵的状况后,返回祖父皇帝的宫中,此行他收到了一份赠予军官的礼物——三百万匹棉布。
通过刘盈的奏章,刘启得知秦、晋帝国对军官的奖赏颇为丰厚,通常包括九十万匹棉布、二十万斤盐等物资。
与此同时,汉朝对骑兵的薪饷发放显然已经迟缓。
思及此,刘启的眉头不禁皱得更紧。技术乃生产力的核心,但所有的生产力均依赖于人;无人参与,便无从创造。由于王朝尚处于初创阶段,祖父的统治之下,官员的腐败现象尚未泛滥成灾。然而,倘若这种状况持续不变,这些工匠的处境恐怕将变得更加艰难。
强化家族的道路漫漫且充满挑战。
刘启在心里轻轻叹息,随后他的声音变得坚定:“传我的命令给鞠武忠,从今往后,曲二以及所有协助我打造武器的工匠们,他们的工资将加倍发放。每日向他们提供九两果汁和四两米饭。”
“卑微的仆人感激涕零!”曲二与其他人一同快速鞠躬,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和尊敬。
尽管他们的月度粮食配给表面上看起来充足,但实际上却远远不足以维持生计。因为他们为官员服务,必须自行承担饮料和供应品的费用,而官员家庭仅提供粮食。加之他们家庭成员不多,日子过得相当节俭。
“这并非什么难题!”刘启语气坚决地说,“若你们能真正打造出精致且有效的武器,我会大方地给予你们奖赏!”他接着沉思道,“若是你们能创造出真正卓越的武器,我将废除你们的奴役身份,恢复你们的自由之身,让你们不再承受作为官员或文员的耻辱!”
工匠们长久地处于震惊之中,无法动弹。
这份恩惠何其宏大,何其宏大!
来自藩属国的大理国使者目睹这一幕后,连忙再次鞠躬致敬,“汉朝的皇太子殿下,汉朝的太上皇殿下!”
“使者无需如此过分礼敬!”刘盈虽然仍旧坐着,但显然并不打算免除使者的礼节。
来自安南的使者连续鞠躬跪拜多次,才得以半起身,但身体仍旧保持弯曲。
“贵使从安南远道而来,行程颇为艰辛吧?”刘盈再次开口询问。
钟银棋虽为安南人,却能流利地使用中文。这并不令人感到意外,因为在当时,汉朝边境的各民族中,掌握中文和书写汉字被视为一种荣誉。实际上,有些家庭甚至将中文作为日常交流的语言。
“陛下,微臣已奔波两天。”钟银棋回应。
“无疑这是一段漫长的旅程!”刘盈沉思片刻,继而问及,“若贵使是来朝贡,为何不选择在新年之际抵达?”
此言一出,刘启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月的外国使节接待似乎别有用心。否则,他的祖父不会如此谨慎,刘盈也不会用这样的语气提问。
钟银棋再次向吕后鞠躬,真诚地解释道:“陛下,我国君主确实希望能够在新年之际抵达汉朝。然而,考虑到路途遥远,我们担心若推迟到达,可能会被视为不够恭敬。因此,我们建议选择稍后的日期前来。”说着,他从胸前取出一封密封的文书,双手呈上,同时微微鞠躬,“这是我国君主,安南国王的亲笔信函!”
“朗读出来!”刘邦下达了命令。
“遵命!”钟银棋展开信件,逐字逐句地朗读道:“陛下,安南国王跪拜并恭敬地呈上以下言辞。沐浴在温暖月光与清新桂花田之中,我们的心向天庭倾斜,畏惧以任何迟疑之步而非疾趋接近‘皇家接见’。”
在谦卑的进献之中,我们提交此奏章,颂扬陛下治理国家的四大美德,促进和平与和谐;派遣的使者肩负着我们的忠诚之重,带领藩属国紧随其后。我们献上银器和玉器作为礼物,遵循皇上的诏令,不敢越矩,我们对天与神圣充满敬畏与臣服,怀着热切的期待。除了年贡以及随行的赵师傅、何武、阮秀等官员将献上这些礼物外,我们恭敬地将这份奏章献给陛下,以供审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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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术的角度审视,安南国王的贡品信函显得诚挚而礼貌。
然而,刘启坐在刘邦身边,明显感受到他祖父的不耐烦,仿佛在咬牙切齿。
钟银棋继续阐述:“我,身处炽热之地,肩负藩属国的重任,早已深植于武力的文化之中,并勤勉地执行我的职责。我国土的奉献虽不华丽,但我有幸得以留在此地等候。朝廷的威仪虽谨慎,我对皇上的恩宠与庇护感激涕零。我依赖皇上的恩典与仁慈,对贡品的决定坚定不移。我呈上这些银器和玉器,遵循皇上的旨意,对其充满敬畏与忠诚。除了年贡及随行的官员外,我恭敬地提交这份奏章,宣布我国的臣服。”
宣读部落的信件并非易事,刘盈的表情透露出少许困惑,而刘邦的不耐烦情绪逐渐升温。
“你们给皇宫带来了哪些贡品?”刘邦忽然发问。
刘启心中不禁暗自好笑。只有他祖父这样务实,不拘泥于繁文缛节的人,才会如此直截了当地提出问题。
钟银棋连忙回应:“我国部落虽不富裕,但仍然呈上犀牛角、本地丝绸、棉布若干、毛织品一百件、沉香两百两、速燃香两百两、豆蔻和槟榔各三百九十四斤。”
这些贡品不仅显得贫穷,甚至可以说是微薄。
然而,藩属国向中央帝国进贡的传统在于姿态,而非礼物的价值。他们会上交一些不起眼的物品,而中央帝国则会大方地回赠更为珍贵的礼物,以此展现其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