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还有谁?
就他们三个吗?
姜问雪醒了过来,虚弱道:“殿下。”
沈醉道:“你别说话。”
“殿下,现在这样被人看见,可不好退婚了。”
二人湿透了,浑身衣物紧贴,彼此身躯隐约可现。
沈醉道:“不退就不退了。”
姜问雪轻笑了一声。
本来跳下湖,她也有此想法。
无论形势如何不利,她总是能把它变成对自己有利的。
壶光也叹了口气,紧跟其后。
医馆之内,大夫将带血的暗箭扔在岸上,迅速给伤口撒上药粉,包扎完毕。
姜问雪道:“是我疏忽了,殿下无恙便好。”
沈醉没有说话,坐在原地,神色复杂。
姜问雪道:“殿下,在想什么?”
她湿透的发丝垂在身侧,梅花簪放在一侧,肌肤白的几乎要透明,眼眸也洗去冷色,好像多了几丝询问的温柔,沈醉叹了口气,拿起布巾给她擦起头发。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她忽而想起那晚她的话。
我们慢慢想起来好吗?
壶光敲了敲门,端着药进了门。
“殿下,该喝药了。”
他目光威胁地看向姜问雪,让她不要多言。
姜问雪笑道:“殿下先喝药,我有话想和李侍卫说。”
有话和壶光说?
自己还不能听?
沈醉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拿着药碗退了出去。
姜问雪面色一冷,冷漠地拿起梅花簪将头发挽起。
“别阻止我。”
壶光道:“凭什么?”
明明这个人才是害王爷沦落至此的人,怎么还好意思继续缠着王爷。
姜问雪道:“他身上有情蛊,你知道他要是移情会怎么样吗?”
壶光目露狠厉,匕首紧贴着对方脖颈,只要微微一用力便可割破对方喉咙。
“你下的蛊?”
“你这个疯女人,当初殿下怎么会……”
姜问雪丝毫不惧,冷笑一声:“是不是我,问这些有何意义?”
壶光气的双眼赤红,似乎咽不下这口气,但是又担忧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