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有几分耳熟,可好像和她见过的人的声音都差不多,既有特色又没特色,矛矛盾盾的。
不知道是谁的,肯定是自己曾见过的。
雄性似乎轻声笑了一次:“倒是尽会问这些毫无营养的话。”
他缓缓的褪下手套,步履缓慢而有节奏的走向米粒,发出沉闷而有力量的响声。
米粒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双手另外用铁链束缚着,脖子、腰处、两条腿都有手链拷住。
“你是谁?”她又问了一遍。
人走近了,看清楚了那双眼睛,黑色的,应该说是那种很深的褐色,非常的灵动,像点着高光一样,很熟悉。
“这是第二遍,就那么想要知道我是谁吗?”他语气轻快。
米粒有一种直觉,他应该在笑。
她没有回话。
雄性拿过手套给右手戴上,然后放在她的右脸上,手指像是轻打的桌面一般,有节奏的点着她的脸。
“嗯,美色不错,看着让人讨厌!”
米粒只觉得自己的额角有三条杠,哪来的神经病?
心里想着,她也这么说了。
“你有病吗?”
雄性眉眼一挑:“还挺有脾气。”
他临摹着米粒的五官。
脸色惨白,嘴巴干巴巴的,起来一丝又一丝的皱,浑身没劲,偏偏说话的时候又轻蔑的抬着眼角,真是像极了他。
高傲,不屑,明明都这么狼狈了,还一副你等都是凡尘灰粒的感觉。
“真是想要叫人狠狠碾碎!”
这副恶心的姿态。
雄性从腰间拿出挂着的匕首,指尖流转。
噗嗤一声。
米粒的脸颊便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红色如同烈火般鲜艳的血缓缓流淌而下。
但这称不上瑕疵,反倒让她的脸更加的绝艳。
“你果真有病。”她言语肯定,丝毫没有为这一下慌了气度。
“呵。”雄性冷笑一声。
“我亲爱的实验体,好好在这躺着吧,作为尊贵的雌性,哪怕身为实验体,也有我来亲自伺候,在心里倍感荣幸吧。”他以一种施舍的口吻,眼中盛满了蔑视。
随后,匕首上的刀光一闪。
“嗯。”
她闷哼一声。
米粒手腕的上方一点,流出鲜血,避开了特别的要害,既让她能感觉到血液大量流失的痛苦,也能保住她的命。
“滴答滴答滴答。”
血液不断的往下流,雄性从旁边桌子上拿出一个水杯器皿,放在手腕下方,盛放着鲜血。
“亲爱的,好好享受。”